第201章[第2页/共3页]

燕思空哑忍着心头的肝火，颤抖着抬起手，抚过陈霂的头顶：“殿下请起，臣受不起。”

陈霂抱住了燕思空的腰，像个少年那般要求道：“先生息怒。”

“霂儿！”燕思空吼道，“你成何体统！”

陈霂低头，将唇和顺地贴上了燕思空的唇，燕思空浑身生硬，垂在身侧的双拳悄悄紧握，陈霂是留还是弃，已在他一念之间。

燕思空面无神采地看着陈霂，目光冰冷。

待霍礼获得朝廷来的动静，与陈霂商讨后，陈霂第一时候就去找了燕思空，一副气急废弛地模样。

“对。”

陈霂约莫没想到燕思空一介文弱墨客，会有这么大的力量，被推得踉跄后退了几步，一脸惊奇地看着燕思空。

“比及何时？封野为何迟迟没有行动？因为察哈尔？”

“臣不会分开好久，待大同火线腐败，就是狼王与殿下出兵之时，至于中庆这边，殿下有侯将军等一群良将，又有钱大人、曲广等一群智囊，只要据险已守，臣觉得，就是百万雄兵亦难已霸占。”

“我只要你！”陈霂大声道，“你说过会一向留在我身边帮手我，却要在最危急的时候弃我而去，去找封野？”

“倒也一定。”燕思空道，“威胁、利诱，只要有一样见效，哪答汗瞬息就能将朝廷卖了，只是现在看来，还是朝廷占尽上风。”

“小孩子？”陈霂怒极，一把抓起了燕思空的手腕，“现在我比先生高，比先生壮，若先生仍感觉我是小孩子，我是否该做些男人做的事？”

陈霂一把擒住燕思空的腰，低头就要吻向燕思空。

让霍礼和许国公来规劝陈霂，不是昭武帝阿谁昏君能想出来的奇策，定是集重臣之智而来的分身之策，他们无不盼望陈霂能回京受封，最怕看到父子反目，兄弟阋墙，以孝治国的皇室庄严荡然无存。

燕思空深吸一口气：“你自发得已长大成人，实则心智不稳，尽情率性，实在太叫我绝望了！”

燕思空长叹一口气，面上有几分挣扎，可惜帅棋只此一枚，换也无从换，不然他定会弃掉这枚越来越自有主张的棋。

陈霂还是已上宾之礼接待霍礼和许国公，迟早都要给许国公存候，非常贡献，但同时，招兵买马的速率只增不减，他这平生中，头一次尝到了兵马大权带来的好处，已然上了瘾。

“那我应当留下来与你花好月圆、沉湎诗酒吗？”燕思空怒道，“你到底是要江山，还是要风骚？”

“我不准。”陈霂腾地站起家，“我跟脚未稳，朝廷却正集结雄师对我虎视眈眈，这个时候，你竟然要分开我？！”

“殿下。”燕思空深吸一口气，“可否平心静气地容臣解释？”

“那该如何办？”

“殿下！”

“殿下孝悌，始终不忘为惠妃娘娘讨回公道，惠妃娘娘在天有灵，定是非常欣喜。现在殿下便放心清算军务，扩大权势，若朝廷真的举兵来袭，殿下只恪守不出，等候机会便可。”

燕思空眯起眼睛，后退了一步，但又及时刹住脚步，他不能表示出怯意，若他制不住陈霂，那便证明他这几年的图谋完整失利。

陈霂深吸一口气，沉声道：“你道朝廷给了一个如何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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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传闻当年封家军杀了察哈尔很多人，包含哪答汗的叔舅兄弟，新仇宿恨之下，哪答汗把封野派去媾和的使臣都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