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舞姬[第1页/共2页]

林秀三人自舞姬出去那一刻，目光便被她那妙美的身姿所吸引，未曾有一丝转移。

阿雅被突如其来的雷霆呵叱吓得身形一颤，即便隔着面纱，林秀仿若已经看到她水汪汪的牟子擒满泪水，那如花枝般较弱的身躯微微颤栗着，似有不稳迹象，双臂颤抖，几乎放手摔掉胡琴。

“无碍！”张祁大手一挥，扔给小厮一串赏钱，小厮接了连连伸谢，让后回身冲舞姬低言叮咛：“好生服侍三位公子，如若出了不对，谨慎你的皮肉。”话毕，小厮拜别。

林秀饮下杯中烈酒，笑声道：“张祁，此番请我等吃酒赏舞，莫不是前次搏艺得胜心下不过，借着赏舞的机遇在此请教得胜之处？还是又想探听我师从何人？”

林秀双手揉鬓，缓了半晌，才低声回应：“想我在此肄业已经两年，期间未曾归去，也不知家里二老如何，本日那胡女曲调思乡，使我也有些想家了！”

小厮当即躬身道：“三位公子包涵，这小舞姬方才乱了状头，才又重新补妆，当搁一些时候！”

对于林秀次次近身搏艺败北张祁，这不过是当初的一些小周折。两年前，林秀以平白身份在县考夺魁，步入书院高门内，而张祁作为官家大少，将门后辈，脾气粗狂，在四方学子入养息阁安息时，张祁仗势作横，霸道乱来，林秀不堪为人粗狂无礼，与其生故，二人一个豪宕外漏，一个内敛刚毅，且北地武风骚行，平凡人间负气斗勇常在，是以林秀获得在场武师首肯后，与张祁对搏，两次搏艺，皆在三十招内将张祁打翻在地，过后张祁得知林秀这般搏艺加身的人不过是出身商贾家氏的后辈，并且他还顶着四城二十八县县考小状元的名声，由此张祁感慨万分，非常佩服，遂与林秀皆为伴当老友。

林秀也附声：“我们三人是来找乐子，不是来找火气，你如许传出去，可实在让人见笑！”

李天看到林秀蓦地呆坐在凉亭下，便走到身边坐下，道：“仲毅，如何这幅神情？”

安抚好张祁，林秀上前，面庞淡笑，轻声冲颤栗不止、尽是惊骇的阿雅说：“不消惊骇，我等不是甚么恶人，此番皆因你纯美诱人，我等又因酒烈醇厚上头才闹出这般笑话，眼下我等品酒，你无妨吹奏一支胡曲，为我等扫兴？。”

“有机遇去我们那儿，我们邻近边塞，有奇特于这里的酿制技艺，那样酿出的烈酒可比醉仙楼的强上百倍！”

李天看着点头低身坐出万福的舞姬，轻言骇怪：“想不到胡人当中竟然有如此斑斓的女子，怪哉怪哉啊！”

直到深夜，三人才摇摇摆晃在酒后乱言平分开醉仙楼，回到书院养息阁，张祁入屋倒头就睡，半晌，鼾声四起。

“经你这么一说，我真没发明我们已经在这书院待了两年，这时候过得可真快啊！”李天随之感慨。

“那还不从速把你说的甚么胡人小舞姬唤出去，这酒都下去一坛子了，三个大老爷们大眼蹬小眼，不晓得的还觉得我等有断袖之癖，快些去唤小二来，不然我二人古板急了，真要连手好好给你补缀一番！”李天也恰逢适合的插话，此言一出，连中间侍酒的婢女都抿嘴笑起来。

阿雅点头，陡峭下心境后，她轻抚怀中的胡琴，如羊脂般的玉指在琴弦上轻抚，随后一支胡曲伴跟着指尖的跳动飘入三人耳廓中，在林秀三人逐步沉醉于婉转的曲调中后，林秀不知，阿雅隔着面纱的牟子饱含感激，轻柔的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