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三九 惩罚[第1页/共3页]
“在来这里的路上,被暴雨淋湿了,我脱下来了,现在还没有干,你总不能让我穿戴湿衣服吧……”
呵,我刚想起来,老妈在电话里说过,我这个表妹两天前就因为屋子到期,被房东扫地出门了,这看起来,还少说了一天。
但是宋诗却在我身上越抱越紧,仿佛我就是她在岸边抓住的最后一根芦苇,只要一放手,就会沉进深不见底的泥沼中一样。
但是顿时,我的表妹就晓得我想干甚么了,因为我把她抱进了寝室,轻柔的放在了我的软床上。
好家伙,竟然还干过这类事?
只不过我现在没时候体贴宋诗那张,委曲到要哭了的标致面庞,因为我考虑到了别的一个题目:“表妹,那你上午穿的那件‘防狼’甚么的短袖夹克呢?”
“说,你都干过甚么对不起我的事儿?”我趁此机遇,让我的表妹宋诗不打自招。
最可爱的是,这家伙身上穿戴我的寝衣,手里拿的那本《奇趣玩具》杂志也是我明天赋买的,我还没来得及看,就被表妹抓完包子的大油手,抹了满篇的油。
宋诗不说话,只是咬着嘴唇,也不晓得是唇膏还是包子油,宋诗的嘴唇显得亮晶晶的,看起来非常甘旨。
不过这也难怪,因为统统人被雷阵雨淋湿以后,回到家都会挑选先冲个舒舒畅服的热水澡。
寝室是用来睡觉的处所,寝室也不但仅是用来“睡觉”的处所,因为有些时候,“睡觉”这个词会被付与别的含义。
固然我是用心把包子留在桌子上,然后还迟延了沐浴的时候,让躲在桌子上面,被桌布挡住的宋诗能偶然候放心进餐,但是――
“送你归去!”我也没有让宋诗等太久,顿时公布了我的答案。
我也俄然愣住了:“你该不会是穷的连衣服都卖了吧?”
宋诗的脸上立即闪现出灰土的色彩,就仿佛淀粉遇碘变蓝那么敏捷。
不过,就算是男人,对于这一两三个的包子,吃上半斤也要撑到不可,宋诗表妹你如何能呼哧呼哧,把这半斤包子全塞进肚子里,就不怕撑死吗?
没想到,我这个表妹聪明一世、胡涂一时,她觉得“以身相许”的那一套,放在当今这个“狼吃羊,人吃狼”的社会当中,还会起感化吗?
“表妹……”面对着这个浑身微微颤栗着,并且身上除了一件寝衣甚么都没有的女人,我不晓得应当说些甚么好。现在如果她能够放开我,我包管闭起眼睛,甚么都不干,乖乖的取出我的衣服,给宋诗穿上。
以是我装出一副“大灰狼”的神采,双手握爪,放在脑袋两侧,一副险恶的口气说道:“放心吧,表妹,我必然会好好心疼你的!”
题目就在于,宋诗表妹,你回的是我家,并且为甚么不在寝衣内里穿衣服?!
我看着宋诗脸上的神采,冒死忍住不笑,我俄然发明玩弄宋诗,比玩弄陆丹丹成心机多了。
嘿,我这表妹还要用激将法激我,为了留在都会里做告白,她也是蛮拼的。
“嗯,那也就是说,除了上午那件衣服,你别的衣服都卖掉了,而你上午穿的那件夹克因为淋雨了,以是脱下来了……”
听到这一声大呼,我刹时感受大仇得报,甚么小时候的坦克模型车啊,甚么被鞭炮炸开了口儿的棉裤裆啊,啊对,另有方才的包子和啤酒,我终究能够告慰你们的在天之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