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9[第2页/共2页]

孙婆子泪眼涟涟道：“都找了，就连园子里的小树林，老奴都派人偷偷地找了，半点儿人影也没见着。”

付新紧紧地拉着沈蓉的手不松开。

沈蓉抚手道：“跳得真好，我们憨娘最标致了。”

付悦顾不了这么多了，她必然要晓得沈蓉如何了。既然探听不到，那她就只好出此下策。但小厨房有丫头守着，付悦就蹲暗处，想着用甚么体例，将这丫头支开，她拿到药呢？

付伟抱着付新也不嫌沉，一家三口正要往屋里走时，门上却有人往里闯，守门的婆子拦着，来人便就喊道：“二爷、二爷，大事不好了。”

凝香园的丫头婆子立时四下分离着，到处检察。

边上服侍的丫头婆子也都一齐笑着说好。

付伟固然感觉不大能够，一个六岁孩子，为甚么要翻墙来这儿？但还是说道：“还不快给我找？”

付悦是从凝香居的后院墙翻进院子的，远远的药香她也闻了出来。因而偷偷地摸进到小厨房里。她人小，凝香居里服侍着的人撤除轮班用饭的，都围在沈蓉母女的四周。付悦翻墙出来时，衣服都摔扯了，胳膊上一大片血痕。

孙婆子都快哭了，道：“自欢娘去给二娘子问安，和老奴说要去老太太哪儿，非不让老奴跟着，转眼便就不见了。老奴偷偷地去老太太哪儿探听，说没见欢娘去。老奴也不敢出声，偷偷找到这个时候，玉轮都上树了，还是不见欢娘，老主子焦急，非论老奴的罪，求二爷先将欢娘找着，可别是出了甚么事吧？”

付伟被逗得“哈哈”一笑道：“乖憨娘，爹爹逗你呢，我们憨娘最美了。瞧，爹爹给憨娘买了甚么？瞧，挑丝绒的头绳，扎开端发来，再没我们憨娘标致的了。”

付新与沈蓉在院子中转了一圈，有丫头在树下备了些茶果，付新与沈蓉便就在树下坐着乘凉，说些母女的知心话。然后因为付伟又给付新做了新衣裙，付新拿了一方鲛绡，穿戴明天的新衣服学着在戏台上看到的女伎跳舞，一圈一圈地转，然后摆个她以为特别标致的姿式给沈蓉看。

付伟闻声，仓猝出去。

沈蓉沉着脸，问道：“你如何在这儿？谁让你来的？干甚么来？”

付悦如何又有机遇？只无能瞪眼等着被抓住了。对于沈蓉的诘责，付悦一脸委曲地瞅着付伟，眼泪在眼圈里转。

沈蓉转头瞅了瞅，来人认得，恰是付伟调去看着付悦的孙婆子。沈蓉没出声，表示付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