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大旱之年,仓空井空苍井空[第2页/共2页]
“好湿好湿,我也跟一句。夜袭珍珠港美人吃惊,两颗原枪弹日德投降。”
沉吟很久,何颙恍然,他阴测地笑道:“郑兄这首诗意境与辞藻皆是上佳,只是诗中写的倒是老婆思念丈夫之事,情义拳拳,缠绵悱恻,很难设想这是出自一个男人之手。”
“哈哈,本来还想看着江哥装比呢,他俩倒好,先打起来了。”
“何议郎此诗鞭辟入里,的的当得‘妙’字。”就连一向冷眼旁观的马日磾也忍不住交口奖饰。
“我先来--看片不看武藤兰,看尽H片也徒然。”
话还没说完,就被袁江挥手打断,“既然何议郎有如此雅兴,涂高自当作陪。”
“何议郎的诗作,太陋劣,表达的感情太小我。此诗乍一听,写的是客中对酒听歌的感慨,表示出‘贫士渎职而志不平’的愤激表情,可如果细细品读,则能看出作者的局促气度和怨天尤人的愤激。如许充满戾气的诗歌,在私底下写写也就罢了,怎能拿出来当众夸耀?”
他沉吟一会,紧跟着站起家,面朝何颙点头笑道:“何议郎此诗虽好,却不是吟雪咏宴的佳作,弟鄙人,思忖半晌也是得诗一首,愿与兄参议参议。”
郑浑得理不饶人,“既然你说我诗作不可,那我也要评评中间的诗作。”
望着对话的两人,郑浑双眉微微皱起,“他们二人仿佛不但是叔侄干系。”
“666,好久没看我们江哥装比,也不晓得他的装比神功修炼的咋样,有点小等候。”
说着,他便是站起家,酝酿一下情感,一边来回踱步,一边点头晃脑地吟咏起来,“本日良宴会,欢乐难具陈。弹筝奋逸响,新声妙出神。令德唱高言,识曲听其真。同心同所愿,含义俱未申。人生寄一世,奄忽若飙尘。何不策高足,先据要路津。有为守穷贱,轗轲长苦辛。”
此诗一出,立马博得郑泰、陶丘洪二人的喝采声,堂上的阎象和马日磾更是竖起大拇指,赞不断口。
何颙摆摆手,一本端庄地说:“这是你本身说的,跟我可没干系。”
与他同亲的陶丘洪,拍案称奇,“好诗好诗,伯求才调横溢,我等自愧弗如。”
翠竹阁中唯有袁江、36E、郑浑三人嘲笑不止。
郑浑嘲笑更甚,“那你还敢质疑我的诗作?”
何颙强忍住内心的气愤,问道:“哦,那郑兄可要和我好好说道说道,为何我腹中只要腐竹烂简?”
郑浑倒也不恼,只是嘲笑不止,“呵呵,何议郎,听你此言,便知你腹中皆是一堆腐竹烂简,没什子真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