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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下》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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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第3页/共4页]

“旧时月色,算几番照我,梅边吹笛。唤起美女,不管清寒与攀摘。何逊现在渐老,都忘怀东风词笔。但怪得竹外疏花,香冷入瑶席。”

多尔衮听他随口讹来,不悦道:“要这很多钱做甚么,禄米还不敷你吃的?”

钱昭在房中等他用饭,不料却等来这么个答复,天然有些愤怒,但她惯于得意其乐,过后便丢开了。

“昭昭,你今次出的题也忒简朴。”多铎往铺着毡子的罗汉床上一坐,斜靠着迎枕道。

多尔衮低头吃茶,没有说话。

钱昭感觉肚饿,也顾不得失礼与否,不时吃些糕点,这时又找着空拿起块桂花年糕咬了两口,咽下去后,让牧槿拿棉巾擦了手,才道:“条鞭法在南边易行,皆因南边民富而银贱,苏松植棉,杭嘉栽桑,福广则种蔗榨糖,农田种稻者不过十之二三,外洋之银源源而来,故而征纳役银实是解民之困。然也是以更无人种稻,一旦遇灾年,外供之米断绝,那便是攥着银子也得饿死。而西北诸省,因税收折银,在秋收后谷物代价常常跌至一半,小民无积储,为缴役银,只能将手头粮谷低价沽出,巨商富民从中渔利,条鞭法害民之说由此而来。另有一条,便是‘火耗’之弊,银两熔铸有所耗损,谓之‘火耗’,处所借口增派,少的每两二三钱,多则四五钱,有甚者倍于正赋,不过是巧立项目鱼肉乡民罢了。”

多尔衮本是一知半解,也不好下问,经她一解释,也是恍然大悟。

钱昭笑道:“既然爱听,今后再叫他们出去便是。”说着叮咛卢桂甫看赏。这时却见泰良急仓促进屋里来,便问,“王爷返来了?”

这日午后忙完了家务,便让人寻了那两个唱曲的伶人进府。这二人比来常出入达官朱紫之家,得的赏钱想来丰富,服饰打扮焕然一新。

钱昭想了想道:“有个别例或可一试,花名册上人等,若不如数缴清,便扣下从今今后的俸禄,以抵充本银与利钱。如十万两本银,第一年本息可计十三万六千两,年俸一万者,扣除年俸,尚欠十二万六。此后如有禄米或者犒赏,也需先行扣减。”

严凤余一顿,低头答道:“仿佛是因为豫亲王一向同房……”

钱昭皱眉,心道,这登堂入室的到底想怎地。

静下心来,倒是把错的两道演算完了。只是最后一题,抓耳搔腮,涂了又涂,还是算不出个以是然来。

多铎对于“条鞭法”之类,闻所未闻,不知他们在说些甚么,实在是不想干坐着听天书,因而扯了扯她衣袖。

多铎倒是松了口气,但心头的烦躁翻上来便压不下去。正巧冯千来禀报,新进受封的端重郡王博洛来访,便搁笔道:“我去见见,他刚从南边返来,不好怠慢。”

只能跳大神的多铎神采越来越丢脸,坐直了肃容道:“你等等,我重做。”

钱昭无法,只能点头放他出门,却道:“早晨返来再花一刻钟也就是了。”

钱昭感喟,心想兆亿之数公然还是太难了些,便道:“计第三十二日无误,便算你对了。”

多铎忽觉头皮一紧,三步并作两步就出了正房,也未曾返来与她一起用晚餐,被拉着去博洛府里喝酒听曲去了。半夜回家,怕吵着钱昭,便歇在了佟氏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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