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第4页/共4页]
父亲答道:“凡是来往月港台湾琉球日本的商船,一概交郑氏‘牌饷’,按船只大小五百两到两千两不等。交了这饷银可领个牌子,保一年安然。”
“滚!”多铎骂了一声,翻身向里。
钱昭在半梦半醒间感受他坐到了身边,呼吸渐近,颊上一痒,是他的吻落了下来,她因而翻身背对。他的手在她腰际轻抚着,坐了好一会儿,见她始终熟睡,才终究分开。
父亲望着她说:“那你身上穿的甚么?”
二格格办丧事的时候好赏人用。”
“那我便都要了。”她不客气地回道,想了想又说,“另有前些天爹爹说了带我测影量塔高,到现在也未成行。”
路上才想起来问:“福晋如何了?府里谁让传的信儿来?”
“你说摄政王能承诺么?”格佛赫问。
南边的夏季,常常是潮湿阴寒,即便下雪也是湿答答的,仿佛一边下着一边就化了。这日是可贵的大雪,屋里拢着几个炭盆,也不如北方的暖阁恼人。
多尔衮大喜过望,对马屁照单全收:“我也感觉像我。”
父亲仿佛想辩白甚么,但张了嘴却说不出话来。
奶娘捂着嘴笑,继而靠近去私语道:“能生娃也不是没用。你看太后不就靠生了个阿哥。如果有谁能给摄政王生个阿哥,那才叫烧着冷灶了。”
“算着日子,仿佛还不敷月,又是头胎……”格佛赫沉吟半晌,问道,“王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