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纠缠[第2页/共3页]

仅仅是为了她本身。

不料凰羽天生敏捷，下认识地一躲，竟让他躲开了。

九霄顿了一下，道：“你在不在乎是您的事。”

九霄问道：“问帛，我们鸩族人的兵器，都是这类毒刺吗？”

他的神采黯了一黯，满面失落地低下睫去，顺手拿起了桌上的茶盅儿往唇边递去。九霄一惊，仓猝出声禁止：“喂，别喝。”

他的手愣住，不解地看她一眼。

他不再言语，起成分开。俄然又站了一站，侧回过身来，对着她笑了一笑，眼眸中若含星月：“我先告别了，回族中把事件安排一下就会返来。”说罢回身而去。

九霄略一思考，问道：“问帛，你的法器拿出来，让我看看。”

“无碍。”他一边说着，还是让杯沿儿挨到了唇边。九霄心中不由大急。之前在天帝寿筵上，她不过是对黑帝有那么一丝丝不悦，便将人家的杯中酒变成毒酒，害得黑帝半死不活。刚才她都怒得差点要跟凰羽拍桌子了，这一杯茶还指不定变成甚么了。话不及说，劈手便去夺茶盅。

问帛眨了眨眼，道：“路程？哪有甚么路程。别说百年，前次上神去插手天帝寿宴，是五百年来第一次踏出瑶碧山。”

如许几次奉告着本身，九霄堕入了深思。

“我原在人间时就会。厥后因上神不喜韵律，便撂下了。现在看上神俄然又喜好了，这才又将笛子找出来……”说着朝西山的方向瞥了一眼，道：“上神喜好听乐曲，就由余音吹奏给您听就好。上神若再惦记取韵园中的那些乐工，问帛长老不会放过他们的。”

耳边俄然响起一阵笛音扬起,音韵悠游柔转,动听动听,仿佛朱雀轻鸣，夜莺咛呢。九霄一怔，转头看去，见是余音站在院中乔木之下，一支碧玉笛子横在唇畔，正在委宛吹奏。一曲结束，婉转收音，对着九霄微微一笑，笑容将路过院子的轻风都染成了绯碧缃色。

动机至此，伸出右手来，手指悄悄一展，一柄乌黑毒刺便鲜明呈现在手中。如此熟谙，如此顺手，就如同她曾千百次祭出这柄法器，挥动着它，所向披靡，杀生无数，万千条性命惨号着倒在刺下。

只见他的嘴角弯起一丝笑来，眼中含着看不清的情感：“若上神能将我这条命取去，是再好不过了。”

他只看着她，没有答复。

九霄拦也拦不住，只能严峻地揪着衣角，察看着他的神采。只见他把茶蛊不轻不重地顿回到桌上，瞥了她一眼，神情间有些恼火，有些挑衅，乃至另有那么一丝丝委曲。

“就算做个侍从也好，只要让我留在你身边，能看到你的模样就好。”

九霄察看了一阵，忍不住问道：“有没有头晕或是肚子疼的感受？”

这话好生恶毒！九霄暗叹这小子看着长得甜，谨慎眼阴着呢。原都是男宠，何必如此落井下石！遂也不敢再提让他领她去韵园的话头儿。

她细细回想，倒是想不清楚无烟那把毒刺雕纹的模样。因为当时那把毒刺只是在面对仇敌时才自但是然地祭出，每次都是极危急的时候，战役结束便自行隐起，哪有闲空去打量兵器的雕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