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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轸花辞》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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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苦中行乐亦如此(一)[第2页/共5页]

中间一块空位是一个小院子,院子一隅有几块红砖垒成的简易鸡舍,鸡舍里两只母鸡和一只至公鸡一家子密切地依偎在一起,在酷寒的夏季里相互取暖。公鸡每日打鸣报时,从无间断;两只母鸡也很争气,每天起码一个蛋。运气好时,还能吃到双黄的。

他俄然站起背手仰首,慷慨而叹:“我自小便将保家卫国作为毕生志向,对外杀敌也好,对内除奸也罢都是臣子的本分,岂能因贪惧本身祸福而躲避之。出世难,出世亦难,这世道即使暗无天日,可我辈亦要披肝沥胆、砍棘而行。何况斗争之事千百年来从未停歇,明知不成为而为之,只求为厥后之人劈出一条路来,即便我辈不能复见彼苍,若能福泽先人,便是建功了。”

她大抵是被高烧的折磨地发了懵,才会在他和顺地说出那些充满竭诚交谊的牵挂时,仿佛在穿越的光阴中重温了十几年前,父亲坐在床头为抱病的她吹凉热药的景象。这难以开口的来由才是震惊她泪雨婆娑的真副本源,多么荒唐的感受啊!

听得他既已说的如此明白,楚云汐胸膛起伏不断,狠狠地回视他道:“不错,他不但逼死我的母亲,害死我的大嫂,害残了我的师兄,还弄得我的娘舅不知所踪,我的乳母消息全无,至今不知是死是活。”

施佳珩被她突如其来的哭声给吓到了,他轻手慢脚地板过楚云汐的身子,手忙脚乱地举起本身的衣袖给她拭泪,见她悲戚的难以自已,如针扎般心疼道:“你如何哭了?快别哭了。我不需求你领我的情,我是心甘甘心的。”

他拖了一张方凳到床前,把药碗放在上面,用勺子搅动散热,比及用手试了下碗壁,感觉差未几了。弯下腰,双臂穿过楚云汐的腋下,将她的上半身抬起来,靠在他的胸前,侧身坐在床榻上,双臂围在她的身前,左手端药,右手执药勺喂药。在外人看来这行动不免过于密切,但两人胸怀洒落,如风景霁月,对于男女大防没有过量的避讳。

“你想的未免天真,你身处宫廷,想要获得丞相罪证并非易事,二则丞相若非犯有摆荡国本或谋反的大罪,你想搬倒他无异于以卵击石,不然这些年来朝中有多少人对他恨之入骨,却始终难动他分毫。并且圣上又为何信赖他,圣上这些年是否对丞相的所作所为当真一无所知,你我都不晓得。你若想对于丞相必须先诽谤他们君臣,不然再大的罪证也只会成为你歪曲良相的脏水,毫无用处。”

他谨慎地瞧着她的神采,又补了一句道:“如有难事固然找我,何况能被你依托是我之幸事。”

喝完了药,她隔着纸包闻着海鲜肉包勾魂的香味,真感觉本身饿的不可了,捧着包仔细嚼慢咽起来。施佳珩见她对本身所买的食品,应是极其对劲,欣喜的笑了。

全部身材都裹在被子里的楚云汐仅暴露一个头,和顺地点头道:“嗯”,她目送他出了门,转头打了个哈欠,盯着床帐上的绣纹,双目迷蒙,垂垂境地入了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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