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损己利人[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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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素开端检验本身的品德……

李素眨眼：“一个从六品的官儿，怕是没胆量招惹你家吧？”

“是我的错，不推搪，秘方流出去没体例，只能拿钱弥补，你算算亏多少，程家给你补上。”程处默卖力的态度令李素非常赏识。

“看看我的脸，有甚么评价吗？”李素指着本身的脸道。

程处默表情不太爽，此次来承平村是特地给李素报歉的。

东阳俏脸一红，很快扭过甚去，憋着笑扔下一个字：“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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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指了指这张纸，李素道：“它叫活字印刷术，有了它，我大唐的册本提高率高得令人发指，一年以内便能实现‘大家有功练，大家有书读’的大同境地，吾皇武功武功远迈古今……嗯嗯。”

李素仰天悲啸，一个穿越人士，把握了抢先期间几百年的高科技，前知五百年后知一千年……竟然还是亏了啊！

“前次河滩边，我用泥土做模型，还记得吗？”

程处默不答，嘿嘿直笑。

亏了啊！

活字印刷术是他目前独一的支出来源，现在店砸了，秘方外泄了，掌柜也蹲大牢了，一件本来很高贵，为大唐知识分子办事的功德，现在变得如此恶心。

“为朝廷做进献！”李素义正言辞，神采公理得欠抽。

李素表情不太好，不管多庞大的事，实在最后亏损的毕竟是本身。

东阳楞了一下，接着噗嗤笑出了声。

程处默笑道：“是个从六品的奉议郎，姓孙，没事在尚书省里瞎逛逛，啥事都做不了主的散官，他家婆姨之前曾在长安的芙蓉园中秋会上与我老娘熟谙，倒也挺会凑趣，一来二去，老娘感觉她是个聪明人儿，因而常邀她来府上作伴唠些闲话，佛经就是她给老娘的……”

笑声里，一张写满了字的纸呈现在东阳面前。

泉源自有程家去劳累，至于秘方外泄的事……

佛经确切是泉源，若没有人借给程家主母佛经，前面也就没有程处默砸店这回事，更没有别人躲在背后捡便宜的事，佛经是谁借给程处默老娘的，那人便脱不了干系。

“你家这阵子横扫长安，鬼见鬼愁，有思疑的工具么？”李素问到正题。

“不信！说实话！”

程处默撇嘴：“再借他三个胆量尝尝！这事没完，深着呢，再挖两天估摸着火候差未几了。”

东阳笑声顿止，惊诧看着这张纸：“做甚？”

“到底如何了？”东阳走近了才发明李素神采不大好，白里泛着青，不由体贴肠问道。

“不晓得。”

李素低头沮丧，懒洋洋地朝她招了招手，算是打过号召了。

说完后二人一楞，然后相视而笑。

程处默敏捷接话，和李素异口同声：“比如我娘（令堂）要印的那本佛经，究竟是谁给她的。”

“我爹揍我底子不算不利好不好？如果有天你瞥见我爹抄刀砍我，那才叫不利……”

李素：“…………”

东阳没敢接那张纸，反而警戒地盯着他：“……你想要多少钱？”

“当然。”

“啥进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