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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二郎给她笑得一颤抖,还生出了点惭愧:我们三个这么哄人,仿佛不太好吧!我,我要不要跟小胖妞坦白一个?
江月儿略放心了些,捧起手里的杨桃“咔嚓”一大口:严老爷家的果子可真好吃呀!
严大郎两个鼻孔对着她,连哼都懒得哼一声,快步往相反的方向走了。
又一轮练习结束,严大郎拖着沉重的脚步分开演武场,对他弟一声高似一声的“大哥等等我”充耳不闻。
杜氏收了手,道:“你身子虚,可不能不把稳。阿青,你去与白婆说一声,让她给衍哥儿冲碗热热的红糖鸡蛋来喝。”见女儿眨巴着眼望着本身,又一笑:“小贪吃鬼,也有你的。阿青,再叫白婆做一碗橙酿蛋,多搁些糖出来。”
赔偿?
“……好。”
江月儿瞟瞟严大郎,严峻思疑严小二能不能完成她的交代。唉,要不是严大郎跟她结仇太深,她才不想找严二郎这笨伯呢。
江月儿眼睛亮了:“我把我的小蛙给你!”
他出来的时候,杜衍正提着裤子从马桶上站起来。
“那我的走马灯给你!”
“那我把我的竹蜻蜓给你!”
“不准再找我代你习字。”
杜衍乖乖任杜氏摸了头,再乖乖伸舌头,最后乖乖道:“阿婶我没事,你别担忧。”
都奉告他了,这是奥妙,他还说这么大声,他真的行吗?
这头死犟驴!严大郎气急,正要跳下树来,却听杜衍轻声一笑:“你不说,我也晓得。”俯身向他,不知私语了些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