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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如何办?”江栋吐出一口气:“你也必须把梦的事忘了,我们一家子还跟之前一样,只当那就是一场梦,好好把日子过下去。”
那在梦里,为甚么我们要逃?为甚么阿娘会说那句话?那天早晨,家里来的又是甚么人?
在这浓馥馨甜的花香中,江月儿生生打了个冷颤。
江月儿茫然地望着阿娘的脸,她想问,这统统是如何一回事,却被跳上船的官兵打断,他们一拥而上,将她押出船舱,最后,在出舱之时她一脚踏空,跌进了乌沉沉的河水当中!
暮秋的河水冷得扎人骨头,那种被河水淹没的堵塞感……江月儿的回想被吸入阿谁玄色的旋涡中,她惊骇地打着颤抖,说不出一句话。
杜氏答道:“衍哥儿啊,如何――夫君的意义,是我们收养了衍哥儿,那顾敬远就与我们没干系了,是吗?”
“那现在顾敬远在哪?”
我……我为甚么不记得了!
在这!阿爹,顾敬远在这儿!在我们家!
江栋也没有急着诘问。
阿娘的痛悔如一根刺普通扎入她的心中:敬远,顾敬远吗?这祸事是他引来的?这祸事,是他引来的!
“那夫君说,我要如何办?”
为甚么?因为顾敬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