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宿命之地[第1页/共3页]

“得令！日纲顿时交办下去。南王策画深远，日纲佩服。”秦日纲又闲谈两句，便回营安插。

冯绍光本是湖南人，大学毕业后才去的本地事情。他记得沿湘江两岸的湘桂铁路两边长着浩繁的夹竹桃，四时常绿，随时有花，是坐火车时窗外一道斑斓的风景。夹竹桃原产伊朗印度等国度，明朝初年传入中国各地。冯绍光便深思全州在这一带会不会就有，没想到还真让他猜中了。

冯绍光上前两步，拉起施礼的秦日纲，笑道：“日纲兄弟为天国高低阻断追兵，辛苦了。”

卢七领着一个高大矗立的黄袍大汉走了出去，面庞乌黑，但两眼炯炯有神，恰是秦日纲。

二人丁中的天养伯，名字叫曾天养，只要二人晓得，曾天养是观澜的堂伯，也是紫荆山大冲曾家人，幼年时便过继给新圩一曾姓人家。天王颠末新圩时在天养家中歇脚，故而对天养亲善，现已将其留身边任职御林侍卫，职同副将军。

秦日纲本名秦日昌，因避北王韦昌辉讳而改名日纲。贵县客家人，本是平在山的一名矿工，年近三十有力娶妻，与其他矿工一样挣扎在艰苦贫困的糊口中。当年冯云山到平在山布道，结识秦日纲，领他和其他矿工一起入教。不过他结识西王萧朝贵后，在西王成心的拉拢下，敏捷投奔了西王，进而进入东王一系，成为天国的高层。

想不到已经离这个半个月后的宿命之地这么近，冯绍光便率曾观澜、后二军军帅梁立泰、卢七等人出营，察看蓑衣渡四周地形。

次日凌晨，冯绍光由卢七伴随，出了营帐。冯绍光看着不远处悠悠流淌的湘江，想起汗青上冯云山的宿命之地，便使卢七找人探听，蓑衣渡离此多远。

“天养伯那边比来没动静传来，应当并无甚大事。”曾观澜恭敬地答复道。

不到响午，冯绍光瞥见全州城时，城门外二里许野地里已经驻扎着天官正丞相秦日纲带领的后一军五百余人，摆开围困全州城的步地。

说到全州城，秦日纲皱皱眉道：“南王，今晨秦某率部到达城外，俘获3名清妖特工。鞠问得知，3人乃是清妖头湖南宝庆协都司武昌显带领的兵勇，行军中拉肚后进被俘。武昌显率宝庆协清妖受命援广西，路过全州，所部四百余人本日凌晨已经入城了。别的还探听到，城中清妖兵丁本来只要五百余人，由清妖头知州曹燮培、全州营参将杨映河统领。现加上援兵，城中共有近一千妖兵。看来清妖是想死守全州了。”

冯绍光命卢七领亲卫营再四周寻觅，发明这类夹竹桃类灌木，便让女营和牌尾照顾柴刀绳索等物大量砍伐夹竹桃枝叶，阴干后汇集进辎重货色内，储存起来。

当时已入初夏，冯绍光等人站在湘江西岸，轻风徐来，一阵清爽。再往前，江面俄然急转，一座高耸的山岭耸峙在江边，山岭形如狮子，高可三百余米，密林深箐，阵势险要，卡住江面咽喉，致江面狭小，不敷百米宽。狮形山岭周遭二里许，东面靠江的山脚处为几十米高的绝壁，直插江水中。江面在此由北急转朝东，水流湍急，河水不深，乃过往行船极度伤害之地。全部渡口外大树参天，灌木叠叠，特别是渡口东岸崇山峻岭，独一条小山道能够通行。

冯绍光出了虎帐，在卢七的带领下来到不远处湘江边的一片灌木林。昨晚冯绍光交代卢七等亲卫，寻觅一种常绿灌木----夹竹桃。没想到明天卢七就报知，发明全州城外不远的江边就有，因而他便亲身过来辨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