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国宝被陈国瑞抢去[第1页/共4页]

文的方面，首要在查修圩寨。曾国藩责令各省巡抚在捻军常常出没之地构筑圩寨，设立圩长。遇捻军来时，须将统统人丁、牲口、粮草都集合到圩寨中，由民团扼守，实施坚壁清野，使捻军得不到一点给养。又制定查圩法，对圩寨停止完整清查。把与捻军干系深的人列入败类册，按册稽捕获拿正法。别的的列入良民册。五家具保结于圩长，有事则五家连坐。圩长具保结于州县，有事则圩长连坐。以此来堵截捻军与百姓的联络。曾国藩派薛福成代他巡查各处，监督州县履行。薛福成临走之时，曾国藩向他交底："你生在书香之家，耐久受诗礼熏陶，我怕的是你姑息放纵，法律不严，不怕你专私行主。当年胡文忠公送给九帅一副春联：以轰隆手腕，显菩萨心肠。把严慈之间的干系说得最是得当。乱世当用重典，除暴才气安良，此治国不易之法。我授予你生杀予夺之大权，你固然放心去用。"薛福成受此正视，气血大涨。他带着一批像他一样的年青墨客，在捻军的故乡蒙县、亳县一带，雷厉流行地清查圩寨，大开杀戒，有的一个寨一次就杀十多人。薛福成这一手的确短长。蒙、亳一带百姓大家自危，再也不敢与捻军有联络了。今后，捻军不能回故乡，变成东奔西闯的逃亡雄师。

"你这个傻瓜！"潘更始笑道，"不丢，哪有你小子的运气！""嘿嘿！"刘铭传又傻笑起来。

文的方面收成甚大，武的方面却不如人意。几个月来，湘淮军与捻军交兵四五十次，根基上无败仗可言，而济宁城外刘铭传与陈国瑞的械斗，又更使曾国藩愤恚不已。

刘铭传发展在民风刁悍的淮北平原，自小便养成一种天不怕、地不怕的豪霸之气。十八岁那年，四周一个土豪到他家里欺诈讹诈，他父亲一时拿不出钱来，跪在土豪面前讨情。土豪踢了他父亲一脚，又臭骂了一顿，限他三天交齐。临出门时，又狠狠地抽了几鞭子。他父亲和两个兄长倚门抽泣。刘铭传回家得知环境后，气得大声怒斥两个哥哥是孬种："岂有父受辱而子不报仇之理！"说罢跨马外出寻觅阿谁土豪。

那是同治三年四月，刘铭传攻陷苏南重镇常州，住进原承平军护王府。这天后半夜，刘铭传从西大街倡寮远香楼返来。嫖妓晚归，毕竟不太面子，他不唤醒门房，绕着围墙，选了个偏僻之处翻墙而进。跳下墙后，发明这里是马厩。几匹高大骏马正在吃夜草，一盏昏黄的马灯吊挂在柱子上，马夫不知到那里睡觉去了。他走过马厩边，俄然闻声一个动听的金属撞击声传过来。他猎奇地愣住脚步，细心一听，又是一声。这下他听清楚了，是从马厩里传出的。他径直向马厩走去。他惯常骑的黑旋风见仆人出去，吃得更欢畅了，头一摇，又收回一个动听的声音。刘铭传看清楚了，这声音恰是黑旋风嘴上的铁笼头，撞击槽子里的金属物品而收回的。槽子里会有甚么东西呢？他伸手摸去，在草猜中摸出一块黑黑的铁盘来。这铁盘相称大：长约四尺，宽二尺多，高一尺多，生长方形状。用手摸摸，盘底部还铸着几行字。他感觉风趣，便把它扛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