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3页/共3页]
次日傍晚,昭昭歪着身子看茯苓做针线,茯苓绘声绘色地讲着她前日里在刘娘子家学针线的经历。那刘娘子名唤刘贞娘,夫婿几年进步京赶考,许是路上遭受了甚么不测,竟是再也没有返来。刘娘子做得一手好针线,单独扶养着膝下一双后代,日子过得非常不易。
“唉。”茯苓轻巧地应下了,起家出去了。
“哼!”
衍哥儿的耳朵的确是比旁人大些,有些招风,和爹爹的耳朵生得一摸一样。但昭昭私心感觉这小小招风耳还挺敬爱的,但衍哥儿却委曲。昭昭安抚道:“你看笄冠后男人便可戴巾或者戴冠了,这大耳朵一下子就被遮住了呢!上回我们不是在书铺里看到过睢阳五老图吗?你还记得这五位老先生头上都戴了甚么吗?他们可有脑袋上空空露着大耳朵的?”
“多谢女人拯救之恩,不知可否现身一见?”
“少爷在书院里被人欺负了!”
昭昭皱着眉思虑着,衍哥儿单单听不懂那一门课,想来是那先生教得过于通俗了,让他一开端的时候就没有跟上,厥后便也学得更加吃力起来。小孩子们大略都是如此,如果先生驯良,一开端就重视激起孩童的学习兴趣,则越学越有滋味,这便是所谓的学出来了。反之,如果一开端就没跟上,那么就越学越吃力,越来越没有信心了,这便是如何也学不进的环境了。
“那你不在少爷身边服侍跑返来干甚么?”茯苓气得又打了柏年一个暴栗。
“只单先生的课听不懂?别的先生讲的课可还听得懂?”
衍哥儿将近哇哇大哭了:“先生,先生也感觉我笨……呜呜呜……”
睢阳五老丹青的是前朝五位宰辅名臣,他们致仕后都挑选了归老睢阳,结成了名动一时的“睢阳五老社”,非常收到读书人的推许神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