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15 诗词赋[第2页/共2页]
其他举人也齐齐拥戴,觉得胜之不武。
这些年因为谢华参军,包子铺被卖,祖宅的日子很不好过,大房怠惰又爱占便宜,四房六年三胎都是女娃娃,孩子多的养不起,谢老太爷又死不准分炊,他如果没法科考,今后怕是要累死在庄稼地……
对寒窗苦读的读书人来讲,能够入仕是毕生之愿。
年景拖着下摆着地的火红披风缓缓上前两步,然后抬手指着谢生不容回绝地又道:“我若答得出,我要你谢兴谢君竹……此生再不准入仕!”
“你如果不赌,就认输,哪儿来的,便滚回那里去,莫再脏了我的双眼。”他毫不粉饰眼里的讨厌。
谢兴脱口而出后,也感觉耻辱,不过看年景神采微变,仿佛对答不出,便强词夺理道:“先前也未说不能援引前人绝句作题,年解元这般高才,想来这题也不在话下。”
“瑾瑜……”听是这个彩头,年二公子的面色微微变,他伸手想拉住年景,却被其错身避开。
“你先。”年景略一抬手,再让先机,大师气度立显。
而谢兴震惊过后,是心惊,官居正二品的封疆大吏,那便是湖广的巡抚大人……如许权势滔天的寺大家家,随便一句话便能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谢君竹已有败意,这场比试怕是要输……”
谢兴平白占得一个先字,内心不由微微窃喜,诗词赋若没有题目限定,是极轻易超凡阐扬的。
宋期间苏世居士的望江南词牌可谓千古绝唱,多少文人骚报酬此折腰,流连展转几朝,至今无人应对出来。
谢兴闻言,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煞是都雅。
谢兴实在想选策论,但是刚听那些学子的谈吐,年瑾瑜的策论怕是很难超出,只好退而求其次选了比较特长的诗词赋。
谢兴惨白着脸跌坐在地上,明显是玄月艳阳天,他竟感觉冷的砭骨……
年景方才刷完光脑,他慢条斯理地站起家,语气平平隧道:“哪有这么便宜的彩头,你要赌,就莫怂,我们赌大的,我若答不出,我不但让出乡试解元,还写千字悔文杂记替你正名。”
……
休对故交思故国,且将新火试新茶。
“东风化雨。”
“寒食后,酒醒却咨嗟。
六年前谢华参军,年景和元画俄然失落,他们一家找寻多年未果,这件事至今没敢写信和边关的谢华说。
“嗯?”年景微微抬眼。
烟雨暗千家。”
众学子齐齐看向一脸慌乱的谢兴,仿佛都但愿他应下这场比试,好让他们也能见地一下本年乡试解元的风采。
众举子嗤笑。
年景嘲笑道:“如何,你输不起?”
“……不愧是连续三载小三元,当真是奇才。”
这个年瑾瑜,会是他那失落多年的亲侄儿吗?
他的身量不高,身子也薄弱,但是给人的感受倒是顶天登时般气势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