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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前提反射，“池震？”温妙玲低头看了一眼，对他点了点头。陆离纠结了半晌，直接撕掉前一页，放到温妙玲面前，“找到她，李慧娟。”说完他就往门口走，走出两步又折返来，“查她在那里住院，心脏外科。”

池震推了把陆子鸣，“说吧，对我妈说对不起，你他妈千年王八万年龟还能活五十年，我妈活不过这礼拜。奉告我妈，我姐是你杀的，你对不起我姐，对不起我妈，对不起我，说！”陆子鸣沉默一阵，“池雯是好孩子，她死我也很难过。”

陆离盯着他，“你把他召到刑侦局，是甚么用心？”董局翻翻照片，皱眉看着陆离，“池震的姐姐被你父亲杀了，是池震的错吗？”

他和陆离快步出去，池母把脸埋在枕头里，收回了痛苦的哭声。

奔驰车行驶在路上，阿辉开车，池震和陆子鸣坐在后排。陆子鸣忍不住内心的冲动了望窗外，池震冷眼看着，“七八年没出来了吧？”陆子鸣不舍得移开视野，“是，窜改真大，这是要带我去哪儿？”

“今后翻。”陆离听到本身的声音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