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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我们说过，陆子鸣一共犯下了六宗命案，杀了六个女孩。五个女孩他全认了，为甚么只要这个池某的案子，”主持人往屏幕上一点，池雯的照片被放大到全屏，“他就是不肯认罪？当时法庭给出的裁定成果又是甚么呢？”

陆离问，“没事吧？”郑世杰说，“又有人死了。”

“这是耳目做的事，刑侦局查命案，普通不碰这个。”陆离用心开车。池震想起陈同对董局的描述，“董局是耳目出身？”陆离说，“对。当年做过几年卧底，厥后在皇家警署专门培训耳目，十年前空降到刑侦局，作为张局的帮手，等他退休，接任局长。”

陆离一本端庄，“去烂尾楼看看，刚接到动静，王克把证据埋在了地下室。”说完他关上窃听器，兜了两个圈，把车停在路边，拔掉钥匙两人下车，等着看董局派谁去。

“你在哪儿搞到的？”

尸身不见了？

蛋糕推到温妙玲面前，烛火闲逛，陆离催道，“你先许个愿。”温妙玲想了想，刚要许愿郑世杰叫道，“等会儿，我去把电话线拔了，明天好好给你过个生日。”他走到电话机旁，找着电话线拽了一下却没拽动。

“市道上，你七年差人如何当的？有窃听天然就有反窃听啊。”

陆离约池震放工后给温妙玲庆生，但池震得去养老院看母亲，护工说池母病了。他到的时候，一百寸的大电视播放着这一期《华城观天下》，池母一向在昏睡中。池震坐在沙发上，一边看节目，一边盯着她的点滴。

主持人问，“林传授，那您感觉有没有这类能够，池某的案子不是陆子鸣干的？”

陆分开着车，视野余光看到池震在玩弄一个小东西，“上午判的，刘昊是七年，用心伤害罪。”池震哼哼地说，“如果我能当他状师，我能让他无罪开释，你信吗？但是算了，死了三个好兄弟，在牢里呆着还能让他舒畅点。”陆离同意，“统统人都有罪，申成是采办枪支，李金祥是教唆杀人，崔教员是杀人。判了四个，死了三个，一个条约年牵涉了这么多人。”

早晨温妙玲被叫到警局，她一边走一边打电话，“哪儿又出事了？我都快睡了，大半夜把我叫出来，直接去现场不就好了吗？让我来警局，你们都去哪儿了？行，那我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