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洛秦豫[第1页/共3页]
刘永铭笑道:“前提就是宰了你,为他女后代婿报仇!”
“本王也同意了!”
“当时还没有。臣一早晓得红杏楼是您的财产,让部下不要冒昧,等薛西垣出来。但是……但是薛西垣进了红杏楼就没出来过,迫不得已只好……陆预上书清算民风之事可不是臣撺掇的,臣只是借着这阵风……”
“此话怎讲?”
“他同意了!”
刘永铭接话道:“只是红杏楼里必然有他的熟人!是那熟人将他放跑的!而你还没查到那人是谁!但又不想获咎本王!”
刘永铭打断宋宪的话:“跟本王解释不着,本王又不参政,朝堂上派系之争也与本王无关。至于父皇如何想,那也是他的事情。”
宋宪诚恳得说道:“您晓得的,臣在傅家有个眼线。眼线回报,前几日,前太病院太医薛西垣俄然呈现在傅家,给了傅远山一块玉佩。眼线跟臣描述了一下玉佩的模样,然后臣就汇报到皇上那边去了。”
刘永铭轻笑道:“看你急的那样,本王信了你的话还不成么。这么说来,你现在是黄泥掉进了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六爷!您可不能呀!”宋宪一听就急了。
“不是,六爷,臣实在也担忧……”
宋宪苦着脸道:“谁说不是呢!臣还想晓得那天夜里到底出了甚么事呢!”
刘永铭笑道:“父皇顾忌世家豪族不是一天两天了,当初为了让世家豪族不威胁到皇权,父皇这才默许那些世家出身的官员附身于皇子身边,构成党争。他们一争斗,皇权便不受威胁,这是帝王之术!这些年父皇弄那些个招贤令、汲引豪门学子,为的是甚么?还不是为了按捺世家豪族么?陆预家门口现在还围着一群来应求贤令的人呢。”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么?”
“六爷打趣了,臣固然帮皇上看着枢密司,但也是两榜出身,那里会去那种风月之地。”
宋宪解释道:“皇被骗初刚御极,秦王府五杰之一的徐义又中毒而亡,朝里朝外民气惶惑,皇上也担忧民气不齐、臣疑民惑,使朝廷不安,局势生乱,危及社稷,如何还会去做这等事情呢?”
宋宪只感觉不对劲,他说道:“谷从秋与陆预同是四爷党,他们的干系不错,您方才为何不跟他说此事?他可有事求着您呢?”
刘永铭不耐烦得说:“去傅远山家里总得找点借口吧?我跟他谈好了一个前提,我带银入股进他的书局,他以艺入股一起做,印点春宫图甚么的。”
“六爷,那些试卷可都存在礼部呢,您该不会是想……陆礼部但是个卫道夫!他若知你印春宫图,定然不会为您私取往期科考文章!”
刘永铭哈哈笑道:“本王担忧的是那种有仇不报之人,实在是揣摩不透那种人在想甚么。从这一点上来讲,傅远山算是比朝廷里的那些老狐狸好对于多了!”
刘永铭解释道:“狎客都怕家中母老虎找费事。为让客人放心,青楼里普通都会备有暗道后门!就算你派人将前后门都堵上了,不晓得暗道,也没用!”
宋宪点头说道:“连是谁接下的客,臣都没问出来!六爷,这事您看……”
宋宪白了刘永铭一眼,气道:“即然如此您还获咎他做甚!”
刘永铭哈哈笑道:“宋侍郎,您看着挺夺目的一小我呀,如何能说出这等胡涂话呢?”
“六爷,您到底想做甚么呀!”
宋宪说道:“六爷给他指了条明路,他谢您还来不及呢,定能帮您将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