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我是个正常男人[第2页/共2页]
嘴唇色彩是淡淡的浅粉,烛光下却格外诱人。他睡觉的时候,两片嘴唇微微张着,糜诗俄然心快速地跳了起来,仿佛又发热了似的,整小我发烫。
族里接的活都是独来独往的,鲜少有需求几小我一起行动的,并且因为都在外头,一年也最多祭祖的时候大师见上一次面。
但这是个小处所,就算是堆栈里也没有预备沐浴桶的。
可这个动机一旦生出就像春季的野草,不竭地滋长着。
欧阳景反倒愣了愣,本来只是带着玩弄她的心机,可万没推测糜诗竟然会真的吻上他的唇。
风寒仍然没有减退,但糜墨客却看着精力些了,只是另有些发热。
他想了想,爬起来,摸着黑走到里间。
“我仿佛说过,这类事情应当都是男人主动的。”欧阳景带着他独占的腔调俄然开口道:“并且,作为男人我可不会连着错过两次。”
她手指悄悄地抚上欧阳景的脸庞,白玉普通的皮肤,眼底的黑影显得尤其较着,应当是就寝不敷。嘴角微微地向上挑起,以是总给人在浅笑的感受,实在糜诗晓得那大多都是假象。
糜诗双颊发热,心怦然乱跳,眼睛里满满地都是欧阳景,她盯着欧阳景饱满的双唇,感受体内有种东西冲激着她,不能自已,发烫的嘴唇顺势就帖上了他的。
糜诗被欧阳景突如其来的醒来吓了一大跳。
她说浑身黏糊糊地想要沐浴。
俄然,睫毛动了一下。
她还是第一次细心打量这间客房,遵循当代宾馆的标准,这是一个商务套间的装备。
初春三月,半夜里的温度还是非常低的,瞥见糜诗身上的被子大部分已经被她掀在了一边,他找到被角,替她盖了归去。
欧阳景怔了怔,有些反应不过来。
早晨,糜诗一觉醒来感受浑身轻松,摸了摸额头,烧退了。
将糜诗抱回床,盖好被子,本身回到外间,将榻上的被子清算了一下,躺了下去,可却总感觉睡不结壮,闭起眼睛就想起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第一次杀人踩点的景象,小时候父亲给他讲的故事,想起那晚从族里跑出来昏倒在林子里,乃至于想到糜诗,醒来第一眼瞥见她的模样。
附身摸了下糜诗的额头,还是很烫,暗自揣摩是不是药方剂再改几味药,考虑到这小处所药材不全,因而欧阳景连续又想了好几个备用的方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