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第3页/共3页]
长江水在耳畔吼怒,血红的太阳从楼厦间升起,汽笛一声又一声。漫无目标逛了一个大圈,出租车司机有些急了,无法地问:“兄弟到底去哪?”略作思忖,我长长叹了口气,如释重负地说:“九龙坡华岩寺。”司机立马倒了把方向盘,深踩一脚油门说:“华岩寺?那儿的菩萨挺灵的。”
翌日破天荒起了个早,楼上传来女人的鼾声,估摸又是阿谁胖女人,个儿头不到一米六零,少说也有一百五六十斤的体重。每次看她扭着比轮胎还大的屁股,我就忍俊不由,暗自发笑。洗漱完冲了杯豆奶,刚喝两口想起吴倩,死妮子必定还在甜睡,呼吸匀净鼻翼轻闪,敬爱得像个天使。这般想着天气已大亮,窗外人车涌动,气象一派繁华。老妈起床煮面条,见我愣坐客堂,惊奇地说:“二娃平时响雷都吵不醒,明天咋起得这么早?”“好久不熬炼身材,等会出去跑跑。”我闷声作答。“身子骨健壮,毕竟是本身的,不像你爸,瘦得像条干柴。”老妈数落着翻开煤气灶,往锅里放了些水,“实在他瘦是忧心重,你读大学那些年,担忧你的事情落实,你插手事情了,又担忧你的婚姻。”
当天女友张琼提出分离,说她要移民澳洲。我嘴巴张了又张,最后挑选默许。这事弄得人表情烦躁,碰上草木都觉亏欠于我,遇见善男信女更甚,仿佛欠我三年告贷未还。我有个师兄是意淫派墨客,写了首“带着芳华的碎片走吧/莫要哀痛也别转头/当你嫁人我将祝贺/如我娶妻/也请你来喝杯喜酒”名震校园。这首打油诗表达大学情侣毕业即分离的悲惨近况,调侃间哀伤暗含,意境似乡间油菜,至今我都能忆得一二。
抱膀子是“撑腰”的意义,“你膀子没啥好抱,要抱抱你腰杆。”我跟她开打趣。罗小米立马回绝:“明天必定不可。”我酸酸地笑了笑说:“你真够速率,这么快就找到新马子了?”话音刚落,罗小米开端问候我妈,随即又骂我。然后电话那头有人问她:“谁找你啊小米,是不是新交的男人?”罗小米喊了声“杠――五条”,说:“是个锤子男人,神经兮兮的,每天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