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1页/共4页]
看老爸那副态度,如若中国实施一夫多妻制,估计把两人娶进家门他也乐意。正暗觉好笑,陈永胜来电,叫我从速去纽卡斯尔,他让花丛环抱,已然应接不暇。纽卡斯尔是束缚碑一处酒吧,早前周大炮喝过两次,陪酒蜜斯蜂腰肥臀。传闻走姿颠末专业培训,扭成一条线摇成一个向,在街头坊间很有口碑。陈永胜主动邀约,想来不是风花雪月,必然是合作上的事。我当即应下:“今晚誓与陈哥不醉不归。”陈永胜大笑不迭,朗声道:“还是你娃够义气,比周大炮朴重多了。”
黄发妞帮着斟满酒,招来另一美女作陪,只斯须,杯盏间雀鸟莺莺。但任那妮子肆意调情,我始终无动于衷。陈永胜甚觉奇特,戏谑道:“你娃是不是萎了?”我肉笑着问他:“要不要尝尝火力?”直惹得两妞媚笑不迭,谈笑间周大炮横地里冒出,灰头土脸地说:“你们玩得挺高兴的嘛!”陈永胜赶紧让座,抱怨道:“磨蹭到现在才来,哪个mm把你魂勾了?”周大炮一脸不悦:“别在我面前提女人。”陈永胜不明就里,我倒听出弦外音,侧身悄悄问周大炮:“那玩意如何了?”周大炮耸耸肩深表无法,“唉,吃了一箱擦了两件,还是不可。”
结账出得纽卡斯尔,陈永胜拽上黄发妞,又帮周大炮点了一名成都妹,肤若凝脂,比豆腐脑还嫩。给两人各开一间钟点房,我独坐在旅店大堂闷等。接连抽了两支烟,陈永胜鬼祟下楼,身后的黄发妞一脸意犹未尽。接着等周大炮败阵,过了半小时,这厮牵着一个小妹灿笑而来,陈永胜摆出一张乏善可陈的脸:“你龟儿铁铸的啊,老子等得花都谢了。”周大炮不置可否,径直走到我俩面前:“陈哥别乱讲,她是逼迫无法,我认她当妹子了!”陈永胜撇撇嘴,这时成都妹就说:“哥哥们,今晚妹子请吃烧烤。”
眼下甄媛媛已弃娼从良,穿上工装当了售楼蜜斯,周大炮又称这是他劝说的佳构,道来满脸荣光。我表示这有能够是另一圈套,周大炮当即反讽:“你觉得干发卖高雅?又舔脚丫又行骗,当完婊子立牌坊!”这厮说得没错,发卖是风险行业,明天月入五千,明儿保不定只要八百,碰上公司散盘,还得流浪街头。刘浩曾说:“万职部属品,唯有铁碗高,看看赃官,阅报喝茶公款包养;再看看匪警,权柄滥用敛财如命。”这厮涉足发卖界不久,深谙其理也就有所总结,“天下在腐朽中进步,腐朽中也有我一份,谈停业,乌鸡要说成凤凰,酒量通俗似海,不亮条约事已成三分;再加能曲能伸,该贿的贿该诈的诈,誓不手软事成六分。”
当时院里的老头皆夸我是人才,老太们即便嘴利牙尖,也都尽拣好话讲。张婆说我今后是数学家;刘姨说我会开宇宙飞船;陈姑姑略微有些实际,说我长大定是个帅哥,有很多女孩子喜好,保不定还能娶明星当老婆。当时有彩电的人家占少数,有一回我在陈姑姑家看晚会,宋祖英彩妆高调出场,看得我两眼发直,嚷着娶她做媳妇儿。陈姑姑抿嘴傻笑,说等你长大她都老了,今后娶春秋相称的明星吧。现在才觉沧海桑田,在光阴的长河中,我并未成龙升天,孤负了长辈们的希冀,也让老两口备感心寒。
周大炮认人做妹,使何高招令人含混,更含混的是关于成都军区的团购合作,在朝天门船埠,陈永胜咽下一块烤鱿鱼,拍着我的肩膀似笑非笑:“老弟,说个好动静,军区和五粮液特供的合作黄了。”我顿时作了两个假定:其一,陈永胜寻觅供价更便宜的买家无果;其二,他想海吃供货商背工,客户感受宰得太狠。我暗自做过调查,茅台特供的确缺货,浅显经销商底子没法打通枢纽。金融危急如火如荼,川渝酒水经销商亏的亏散的散,耸峙不倒的,资金受存货管束。目前市场上张贴名酒商标的产品,发货都是一百件起,动不动就要几十万;前提更是刻薄,款到发货无退无换。市场经济就是如许,供过于求的产品,厂家喊经销商是老子,供不该求的产品,经销商叫厂家是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