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计中计[第1页/共2页]
将官见对方固然是上大夫,仍然如此彬彬有礼,遂又进营,把散宜生的言语,对邓九公又诉说一遍。邓九公沉吟不语,本来行官太鸾上媒介道:
“吾与邓公既为敌对,安敢冒昧请见?只是有一件大事,特来请一明示,无他说耳!昨日拿有一将,系是元帅将来之婿。查问中道原委,今丞相不忍骤加极刑。以割人间恩爱,故命散宜生亲至辕门,特请尊裁。”
“元帅此言差矣!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何况婚姻之事,人之大伦,如何作为儿戏之谈,前日元帅言之,土行孙信之,土行孙又言之,天下共信之,大家信赖元帅相女配夫,谁信将军权宜之术,为国度行此不得已之深衷也?徒使令爱令媛之躯,作为话柄,闺中之秀,竟作口谈,万一不成全此事,且使令爱有白头之叹,吾窃为元帅惜之。今元帅为商之大臣,天下叁尺之童,无不受命,若一旦而如此,必为天下人嘲笑耳!乞元帅裁之。”
“元帅也不必推委,此事必有他故,莫非土行孙平白兴此一番言语,此中定有启事,想是元帅或在酒後赏功之际,怜才之时,或以一言安抚其心,彼使妄以为实,作此痴想耳!”
邓九公被散宜生一番言语,说得冷静深思,无言以对。对峙了好一会儿,太鸾上前附耳说了些甚么,邓九公听了太鸾之言,回嗔作喜道:
散宜生又道:
散宜生又笑道:
邓九公传闻,不觉满面通红,心中大怒,厉声言道:
“西岐散大夫光临,有失迎侯了。”
当时吾酒后矢口许之,汝若取了西岐,吾将赘你为婿。一来是嘉奖彼极力为公,早完王事,今已被擒,安得又妄以此言为话柄,令大夫来回哉?”
散宜生上马,整了整衣冠,徐步走进辕门,已行至中军帐前时,邓九公这才出来驱逐,散宜生鞠躬见礼,一看就是气度不凡之人。
“此言亦自有理,但如若来人是抵赖之士,想来也是费事。”
“散大夫!现在你我两方是为敌国,未决雌雄,又相互各为其主,岂得循私妄议?大夫本日见谕。公则公言之,私则私言之,不必唇枪舌剑。徒劳来回耳!吾心如铁石,存亡不挂于心,断不为蜚言所摇。”
“邓九公已经一步步进入子牙战略当中,克日西岐必然安然无忧,孽徒这喜酒也是近了,哈哈哈哈!秒极,秒极!”(未完待续)
二人进入中军帐,分宾主坐下,邓九公厉声说道:
“元帅不如乘此机遇,放他出去,看他如何话说,元帅随机应变,套取口风,总能获得点舆情,如此有何不成。”
惧留孙亦大笑道:
“先生,邓元帅有请。”
言罢便命令恭请散宜生进见,将宫出了辕门,对散宜生见礼说道:
散宜生道:
“大夫在上,吾只要一女,婵玉幼而丧母,吾甚珍惜,奉之掌上之珠。岂得等闲许人,所求者甚众,吾自视皆非佳婿。而土行孙何人,妄有此说也。”
“大夫之言大是明见,当时土行孙被申公豹荐在吾麾下,吾亦不甚重用,初为副先行督粮使者,后因太鸾得胜,土行孙自恃其本领高强,自荐为将,这才改成正先行官,首阵擒了哪吒,次阵擒了黄天化,厥后又差一点擒了姜子牙,土行孙进营,吾见他累次出军得胜,治酒贺功,以尽朝廷恩赏功臣之意,及至喝酒中间,当时他大放厥词道,元帅在上,如果早用末将为先行官,早取西岐多时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