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皇帝他阴阳怪气[第2页/共2页]
她抬眼看了畴昔,就见香穗叉着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谢蕴姑姑,你脸皮可真厚,皇上都那么嫌弃你了,你还能若无其事地留在乾元宫,这如果换了旁人,早就回内侍省重新立端方了。”
“就这么不想服侍朕?逮着机遇就往外头踢?”
殷稷的目光却一眼就瞧见了跟在他背面的谢蕴,固然都是穿戴宫装,可旁人都低头含胸,唯有她挺直了脊背,想让人瞧不见都难。
香穗不自发吞了下口水,被她逼得步步后退,内心竟生出极大的害怕来,仿佛面前此人真的能把她如何样一样。
可她现在才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就在刚才皇上还和她说了那么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可儿是殷稷本身留下来的,既然担了贴身宫女的名头,香穗想要服侍,她又有甚么来由回绝?
殷稷这一宿可贵睡得安稳,并没有再梦见当年混乱的追杀,连心口时不时就要发作的伤仿佛也消停了下去。
祸首祸首却浑然不觉,笑嘻嘻地和殷稷告了罪:“奴婢来迟了,皇上恕罪……”
贰表情大好,起家时低头看了眼胸口,明天擦得太短长,胸口还是红彤彤一片,可光鲜的却不是痛感,而是谢蕴附加在上面的那一点柔嫩。
殷稷冷冷看过来,目光锋利得像是要往她身上扎,刹时刺得她浑身一激灵,一个字都没敢再说。
殷稷面无神采地松了手,目光却仍旧落在谢蕴身上,谢蕴有所发觉,摸索着走近了些,抬手去给他解衣裳,手指却被人握进了掌心。
谢蕴一僵,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说甚么?”
她说着就要去解殷稷的衣裳,小臂却俄然被捏住,殷稷的神采不晓得甚么时候沉了下去,他冷冷看着谢蕴:“你的差事都不想做,朕养你有甚么用?”
她施礼退下,却不防备身后的殷稷俄然间发作,将熏香杯盏摔了一地,一声低喝好像兽吼:“朕让你走了吗?!”
御书房是朝政重地,如同后宫不准男人擅入一样,御书房也一样不准女子擅入,别说宫婢,就连后妃都不可。
香穗毫无发觉,她侧头看向谢蕴,目光里尽是挑衅:“姑姑,真是对不住了,奴婢一心想着服侍皇上,没能瞧见您,大师都是为了服侍皇上,想来您不会见怪的,是吧?”
蔡添喜神情庞大地看了一眼香穗,微微侧开首:“皇上传香穗女人去御书房候着。”
谢蕴对他俄然的发作完整摸不着脑筋,殷稷到底在发甚么疯?
他语气沉得仿佛要滴水,持续了一宿的好表情早就碎了个稀巴烂,可谢蕴却底子不晓得他为何发作,只感觉他非常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