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回[第4页/共4页]

徐邦达喃喃道：“娇娇，你晓得，我既然娶了你，便一心想着让你好，让你不要悔怨嫁我。但是我没用……”

初念仓猝抚他胸口。

初念还是坐着，一动不动。半晌，终究抽出一向被他握住那只手，替他拢了下被角。

数日前，他是传闻了徐邦达病发动静。本来觉得只和畴前一样，过些日子便会好转。不想才寥寥数日，现在竟收到了他亡报。

初念忍住泪，死力安抚。

徐若麟怔住。

即使她重活了一遍，乃至晓得将来，但是这一刻，她还是感遭到世事毕竟没法能被本身完整掌控哀思。或许，是她太无用了。

初念停了手，怔怔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