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 糖糖[第2页/共4页]
“好好好,那张卿和紫沉的婚事是不是也该早早办了?”
等小狐狸进了院时,黄女人早被秋儿藏好,秋儿也已拿着昨日盛醪糟的竹筒等他了。小狐狸举着把油伞一脚泥泞的奔了过来,拿了秋儿手上的罐子就跑了出去,不久就见一个瘦的跟麻杆似的,带着一个肥的跟母猪似的一人抱着一口大缸,进了院子。
梁妈妈皱了皱眉,缓声说道:“以是就不该让他俩去,我和李忠走上一趟比那两个废料强多了。”
“哎,山上固然和岛上定见分歧,却从没传闻过大比输了以后会如此不顾端方,并且这一脱手就是直接对上江珀和有琴小鲜两口儿,以我对山上那帮老不死的熟谙,他们不会这么干,没有事理。”
玄月尾的天,说变就变,秋儿刚从庙外捡了些干柴返来,还没进屋,雨水就滂湃而下。
老药罐子看了看梁妈妈的神采,欲言又止的说:“你看看,这都快二十年了,你是不是……”
富春却一边走一边转过他那淹了脖子的大头,对小狐狸嚷嚷:“小狐狸,你个小色鬼,被紫沉迷得鬼迷三道的,就晓得折腾我!你有胆量就弄弄张卿和紫沉,代价好筹议!”
就瞥见黄女人拿着梨正扶着墙边捂着嘴偷笑,还对秋儿问道:“阿谁肥成母猪样的就是阿谁富春?怎得吃了那泻药也不见瘦下去两斤啊!”
稚嫩的童音逗得黄女人表情大好,感觉内力固然还是混乱,但手脚上也有了些力量,比起明天好上了很多。黄女人本就是个爱听别人讲故事,爱听平话的,不然昨日也不会一一点破小狐狸语中各种典故,再加上现在浑身瘫软的躺在草垛上好生无趣,便微微一笑对秋儿说道:“你这小女人也是奇特,看你小小年纪就武功不凡,想必是师着王谢,姐姐我是比不得你,但你又和那只小狐狸住在这个破庙里,身上必定有好多故事。如何样,给姐姐讲讲?”
“好吧,好吧,老穷酸和那秃驴不是已经出去了嘛,老穷酸去了山里,嵇……那秃驴回了岛上。”
“那日只要您在门外,只要我和吴皇后在屋内陪着蜜斯,蜜斯生下皇子后,吴皇后说要等皇上赐名的,蜜斯就起了个‘糖糖’的奶名叫着。还一向念叨着‘糖糖乖,糖糖乖,皇上会保佑糖糖的。’”
李诚恳一愣,想了想说:“身法认不出来,但是那紫玳惊雷指做不得假!”
“哼,那是你们几个过分懒惰了,练功我但是一天也没放下,当时如果换了我,早早就一剑一个的全弄死了。”
“你个小色胚!”
“那酒鬼叔叔头发乱乱的,腰上有好大一个酒葫芦,还会倒挂在树上喝酒,一边喝酒一边念诗,小狐狸想找他要口酒喝,还被他一下闪到了身后,凑在脖子上闻了好半天,小狐狸被吓住了。我看啊,那酒鬼叔叔轻功必然很好的。”
麻杆似得魏永和肥猪似得富春又抱着缸子,吭叽吭叽的放在了屋前面,富春又一脚踹在褴褛不堪的院墙上,踹落了好几块大青砖。俩人按着小狐狸的要求放好大缸,魏永又把肩上抗的一个麻袋没好气的甩给了小狐狸。说道:“我哥俩抱着缸,淋着雨,走了十来里地,小狐狸咱爷们够仗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