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求告无门[第4页/共4页]

实在陆慜不清楚刑部或者大理寺审案流程，但是舞弊案的严峻程度他还是晓得的，朝廷里那些道貌岸然的文武百官是甚么嘴脸，他也晓得。

锦水先生已经面无人色。

“怕有何用？幸亏我孤身一人，亲族早已在楚朝毁灭的那日死得干清干净。”锦水先生神情庞大，既有恨意，又感豁然。这么多年来，每次恶梦惊醒，都能看到那些因为不从而惨死的墨客以及他们的家人。

唉。

船埠上的青石板七零八落，裂缝里生满了杂草。

骑马还拼集，没人教过一个皇子如何赶车！

何耗子非常不测，挠挠头，竟是主动登陆帮陆慜把马套在车上。

陆慜有点说不下去了，他咳嗽一声，含混道：“要我说，乱七八糟的香混了人的五谷循环之气，那味道尤其可骇，最后我感觉自个整小我都是臭的，出来先大家都躲着我走。洗了三遍身上另有味，只要大皇兄不嫌弃我……哎，对了这舞弊案我要如何让大皇兄晓得？把这位先生奥妙送归去，我信赖大皇兄必然不会让人对他酷刑鞭挞。”

“不止如此，不管先生说了甚么，指认了谁，问案的人永久都不满足。”孟戚抬高声音，目光表白他不像是说给锦水先生听，而是冲着陆慜去的。

作为舞弊案的参与者，还是能够代举人去考进士的人，必然要触怒天子。

也是最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