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真穷[第2页/共2页]
“做乞丐也罢,扮弱也罢,只要王爷肯豁出脸面去,总能博得一点怜悯分。另有王爷久不在京里,那些六部内阁的官员们有哪个把王爷放在眼里,还不是想踩一脚就踩一脚,王爷此时势弱,虽掌军权,可朝中无人,倒不如扮个为民族大义肯舍弃统统的模样,且等退了瓦剌,大获全胜,看哪个还敢小瞧王爷。”
封敬亭想了想道:“就依先生所言,还请先生代本王执笔写封信,先生的意义就是本王的意义,府里没人敢不遵的。”他说着站了起来,走出几步又愣住,面色迟疑,“这主张虽是不错,不过本王感觉单等皇上圣旨并不坚固,战事一触即发,怕就怕圣旨等来了,瓦剌也来了。”
不过这会儿穿戴皮软甲的模样还真是不好描述,或者你能够了解成:一个没担负的小白脸,俄然他奶奶的想改头换面,腰杆子硬起来了。
路怀东道:“禀元帅,西北军马队三万人马均已到齐。”
封敬亭忍不住捶了下案几,有钱?他大爷的,他算是全部南齐最穷的王爷了。
实在父皇也不是对他无情,记得他刚接掌西北军的时候,父皇曾把当时的大将军陈扬叫到跟前说,“大将军啊,军中你声望最高,提携一下我儿子啊。你要不管我儿子,将来我儿子如果在军中吃了鳖,受了气,必定要惊骇生机啊,这一惊骇生机,弄不好就发作到你儿子身上啊,我儿子要杀你儿子,我不帮着提刀按手按脚就算仁义了,你还希冀我帮你啊?”
辨识金鼓旗号是军中最为根本的练习项目,武阵营、武禽营、武兽营,三个步虎帐早在几个月前就练习了数十次,且伍长一一口述考核,配上阵法演练虽是难些,但也是下过苦工夫的,是以几个带兵的将领也都不憷,各自筹办去了。
“王爷的意义是?”
封敬亭道:“先从别的处所弄点粮草来急用吧。”
陆启方点头晃脑,“这要如何弄?”是抢啊?还是抢啊?
封敬亭轻嗤,“先生是筹算让本王做乞丐吗?”
这持续几日把人折腾的够呛,郭文莺也是军中一员,她虽是军需官,急行军的锣也不敢不睬,早晨睡觉衣服都不敢脱,锣响就往外跑。她住的处所离练习场比较远,好几次差点赶不上了。
调集的步队还没整好,封大元帅就骑着那匹月夜青棕跑来了,他明天的打扮格外分歧,玄色短打劲装,披着一身皮软甲,也不知是甚么皮,大量的皮系带绑在腰间大腿更加显得腰细腿长,肩膀宽广,比起常日里玄色铜甲时的冰冷庄严,格外显得矫捷而精力奕奕,背上背着长弓,腰间挂了把长刀,看着威武又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