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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是绿肥红瘦》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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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第3页/共4页]

因做着小月,芳姨娘还不能侍寝,但无毛病摸摸小手亲亲小嘴,说两句奇妙的恭维话哄盛纮抖着髯毛一阵高兴,顺带抹着眼泪伤痛阿谁孩儿,引得盛纮也讨厌极了林氏。

“叫你不准再往池子边上凑了,如何老也不听?”老太太一天不训明兰,就觉着骨头发痒,明兰假装没闻声,扭过甚去,顾摆布而言他:“今儿日头真好呀。”

墨兰惊呆在地上,不敢置信的瞧着盛纮,她不晓得那天老太太拿她鞠问时盛纮就在帘后,更不晓得这些日子以来,菊芳倒了多少林姨娘的好话进盛纮的耳朵。

长柏毫无所动,走到书桌旁的案几上,从一把雕镂‘岁寒三友’绘纹的紫砂陶壶里倒了一杯温温的浓茶,稳稳的端到盛纮面前,才道:“子不便言母过;此事,不能怪元若贤弟。”乍听着,像是在说平宁郡主的不是,实在把王氏一起捎上了。

长柏当真的听了,书房内寂静了会儿。

公然,盛纮只冷冷道:“为你前后筹措婚事的是太太,为你提亲并备嫁奁的是老太太,你若真故意,便去谢她们罢!……林氏犯了家法,便当以法措置,别仗着你说上了侯府的婚事,便敢来猖獗!若真驰念你姨娘,便报你一个‘体弱有疾’免了婚事,去庄子陪她罢。”

墨兰不信这个邪,又闯着出了一回院子,自来快出嫁的女儿再如何不好的,家里都得谦让一二,更不能过分重罚;此次王氏是下了狠心,二话不说就先捆了墨兰身边的云栽狠打了一顿,然后发卖出去,墨兰哭闹不休,扯着海氏的袖子要人。

盛纮捋着髯毛浅笑:“柏儿记着了,宦海上为人,若做不到至刚至坚,一往无前,便得和光同尘;我不肯附言与严大人,不过是政见略有分歧,但上下级一场,却不成早早抛清了干系,徒惹人非议。”

盛纮接过茶碗,酒后口干的很,一口就喝干了,同时点点头:“齐贤侄为人不错,幸亏他前几日偷着与你通了动静,为父才没在严大人的奏本上附名,昨日去找了卢垂白叟后,便证明了结有其事。”

长柏略略深思了一会儿,问道:“严大人本是极谨慎的,此次怎会等闲参奏沈顾二人呢?莫非他不知,他们一个是当朝皇后亲弟,一个是皇上亲信。”他虽资质聪慧,但到底只是日日待在翰林院苦读圣贤书,于朝堂中错综庞大的干系不甚清楚。

入夜,盛纮在顶头下属那儿喝过喜酒返来,换了一身家常的便服就去了书房,推开房门,只见长柏正坐在桌旁等候,此时已起家朝本身施礼,盛纮颇感对劲,略一点头,打趣儿子道:“你倒返来的早,齐国公府喜宴上的菜不好么?”

明兰拿起信粗粗看了眼,昂首笑道:“贺老夫人说她家后院的栀子花开了,请我们后日去赏花吃茶,祖母,我们去不去?”

盛纮盖上茶碗,瓷器收回清脆的敲击声,他缓缓道:“我儿不知,我朝自来便是武将受文官节制,除非是皇亲国戚或权贵后辈,不然一个武将若朝中无人帮衬,甘老将军如何能在军中耸峙十几年不倒,呵呵,只是不知严大人的上头又是谁了?申首辅夺目溜滑,百事不沾,只怕这些人弄左了,我瞧着当今圣上可没先帝那般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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