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曲动母女[第2页/共3页]

“传闻郁夫人美艳动听，本来就是你们家蜜斯，看来必然是担当了夫人的仙颜。”

“是是，看到苏蜜斯的仙颜便被吸引，都忘了听苏蜜斯弹奏一曲。”顾夫人便表示身后的秋儿。

她们细心打量她的面貌，又不由笑一笑。顾言开口：“母亲，你看看？真是个美人，怪不得诺儿乐不思府了。”

“是是是。方才急仓促地出去，是有甚么急事吗？”她忙岔开话题，回身给他递了杯茶水。

顾夫人做在椅子上，一身紫红的外套，乳红色蚕丝裙，头上只素雅的别了一只银钗，却还是风韵崇高而出色。而一旁的女子雍容华贵，满头的银饰珠宝闪闪发亮，粉色的长裙用金丝秀着几朵花，如此逼真，若在花丛里也要引得几只胡蝶来瞧瞧。她们的面貌神似，女子的眉眼像极了母亲，一颦一笑都非常相像。

顾诺已经不耐烦，“人我已经为你们请来了，不是想听曲吗？你们再说下去，就要日落西山了。”

秋儿听到启事仓猝进屋，朝歌望着铜镜整整头上的发饰，“秋儿，你拿着若水跟我们一起见见夫人和郁少夫人。”

第二日，趁秋儿安排下人打扫院子，朝歌闲着和晓惠谈天。“晓惠，你入顾府几年了？”

“听顾诺说他另有一个兄长与姐姐？”朝歌低头擦拭着琴，不经意地问。

朝歌笑着点点头，“是，顾姐姐。”

朝歌想着，秋儿是个经历大场面的丫环，带着她在身边，赶上些甚么事还能指导指导本身。

顾念上前来将她扶起，“俄然被唤做郁少夫人，我还真不风俗。听诺儿说，苏蜜斯与他同岁，那便随他唤我姐姐就行。”

“女人的师父是？”

“噢，他还是一人吗？”顾夫人像是想起甚么。

他换了一袭深蓝色的长袍，镶着金丝边，腰间垂挂着一枚玉佩，一副官宦人家贵族后辈的模样。

朝歌风雅得体向她们施礼：“小女苏朝歌，见过顾夫人，郁少夫人。”

“苏蜜斯这把琴可真是可贵一见的宝贝。”顾念说。

“是的，我们夫人但是东朝的景语长公主，最受先皇心疼。不过夫人一点架子也没有，也不娇气，还让我们顾府的都唤她夫人，说是既然嫁入顾府便以夫家为尊，别在府里唤她公主。”

“有劳苏蜜斯了。”

她刚要答复，顾诺已经抢在前头，“就是那位当年名镇都城的玄清乐工。”

这一说，朝歌的脸颊也不由发烫。

“六岁时赶上水灾，很多百姓颗米无收，我家也没有粮食，一家人都饿的骨瘦如柴，因而父亲便让我来顾府做差事，讨口饭吃。秋姐姐也是当时进府，不过比我大两岁。不过当时我才六岁，哪会做些甚么，整天拆台。还好夫人慈悲，念我年纪小，也就随我玩耍。”晓惠用她特有的声音叽叽喳喳地说着，好仿佛那段经历并不哀痛。

“那可不，她与老爷非常恩爱。”说到夫人，晓惠像是有说不尽的话。

“娘，既然苏女人弹奏如此之好，让她在母亲生辰宴会上也弹奏一曲，一则为母亲祝寿，二则也让参加的来宾赏识赏识。”

“郁夫人见笑了。”

“是，女儿失礼了，好久不见如此美人，一时失态，望苏蜜斯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