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夔之大章 (一)[第2页/共3页]
门阙庞大,矗立入云,似顶天登时,右边的青龙雕镂栩栩如生,腾云驾雾,左边“天锁”二字运笔如神,似纳百川,看起来广袤高远,脚下池水碧绿蜿蜒,水光粼粼,晶碧的光彩煞是美轮美奂,逆流莹莹而去。
“这嘛……”香兰卖个关子说,“我们不要站在门口说了,我家公子保藏了很多美酒,我们出来边喝酒边说吧。”
香兰见状便笑着道,“我没有说错吧?”
“实在我也不是很懂,不过我看公子的确很赞美妙大人,也很体贴他,不然也不会在晓得观大人随军前去之时,也跟着离宫而去了。”香兰说。
玉蝉闻言,不由瞪她一眼道,“你家公子呀,就像你说的,他既然那么爱欺负人,碰到我家大人那样的,还不称心快意?”
玉蝉又是一怔,问,“你是说,应公子也去了流波山?”
“莫非……”跟观大人是同一天。
重楼仍然老神在在地耸峙在宫殿绝顶,重檐下那两团幽幽的火焰忽明忽灭,仿佛那里出了题目,幸亏此时是明白日,不会给人鬼影幢幢的感受,不过看在玉蝉眼里,却仍然感觉它更像重楼的两只眼睛,而非照明之物。
要不是她实在放心不下,才不想去到如此空荡荡又杳无火食的伤害之地。
玉蝉心中惴惴不安,虽说有香兰在,但上一次她被吓得跑出来的经历可不太风趣。
玉蝉一面暗自忐忑,一面缓缓进入属于天锁重楼的地盘。
玉蝉不如何信赖隧道,“这我可不信,这世上必然有你家公子不晓得的事。”
“是啊,三天前就分开了。”
香兰笑眯眯地说,“就怕到时候一杯你还嫌不敷,来,喝!”
重楼的大门厚重,一出来就踩上了温和软绵的云纹簇绒织锦毛毯,团龙天花板上镶嵌着华丽的琉璃石子,一座黑漆描金龙文屏风遮挡了大部分视野,但仅面前所见就已显得非常宽广,香兰请玉蝉先退席,随即走到屏风后去取佳酿。
“话虽如此,但观大人是大宗伯的门徒,将来要担当大宗伯之位,大宗伯见此次机遇那么好,天然要让观大人出门熬炼一番啦。”香兰理所当然地答复。
“就是你想的那样,走吧走吧,趁我家公子不在,我们去喝酒作乐。”
“不错。”玉蝉点点头,又说,“可这本来是掌卜大夫的事情,跟我家大人无关啊,你倒是说说看为何我家大人也必须一同前去?”
“天然晓得。”香兰答,“流波山战事受阻,本来随军的掌卜大夫因水土不平染疾而亡,是以楚王命令再派一名掌卜大夫前去。”
玉蝉可没有健忘闲事,立即提示她道,“你说你家公子晓得观大人之事。”
“以是才让人活力又焦急啊,让人家欺负到头上,换了你,你会不活力不焦急吗?”
玉蝉点头,赞道,“公然是好酒。”
两人又干了一杯,香兰便道,“实在我感觉观大人并非不自发,他只是脾气好,又不肯与人争罢了。”
“那可不是。”香兰摇点头不甚附和隧道,“公子说观大人那叫气度宽广,大智若愚,你家大人从不夸耀,吃点亏也不会往内心去,表面看似诚恳笨拙,实际上这才是真正的聪明人。”
玉蝉奇道,“你家公子真那么说?他如何晓得我家大人被暝夷掌卜使唤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