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第3页/共3页]

殷无书道：“这是存在体例的题目，他的体质从最后起就必定了他处于被动职位，就比如日月光影。比拟于后者，前者更看上去存在感更强一点。”

他当然一眼就能认出那究竟是个甚么玩意儿，忍不住嘴角一抽，问谢白：“刚才拿鲛人的？耳后鳞拔起来痛得惊心，鲛人一族最怕痛不过，他竟然揪了一片给你？”

成果刚说完，谢赤手里的那枚鱼鳞便俄然亮了一下，而后垂垂透出了一条细细的血线。

其实在谢白的印象里，殷无书的血一向不大丰沛，不管是甚么伤口，永久只是含着点将出未出的赤色，仿佛下一秒就会涌流出来，又仿佛在汩汩流出来之前伤口最外层的血气就已经干了，这大抵跟他伤口愈合极快有关。

如果不是殷无书较着又睁着眼睛说了一次瞎话，并且现在的情势想来并不明朗，谢白还是不想让殷无书无端割一道口儿放一点血。

殷无书“嗯”了一声，正了正神采，仿佛筹算严厉以待，再不胡说八道了。可惜，光有脸并没有甚么用，起码被他从小骗到大的谢白最不信的就是他这张能哄人的脸。

实在谢白之前就朝这个方向猜想过，毕竟殷无书如许的人，也不是谁都能算得上敌手、谁都值得他放在眼里的。能被他称为“有点儿过节”的，必定跟他不会相差太多，起码也是一个品级上的。有阳天然有阴，这点不算难猜。

大抵是被殷无书忽悠惯了，他可贵顺顺服从的，谢白另有些不大风俗，愣了一会儿才将那片鱼鳞收了返来，低声嘀咕了一句：“如何不脱手脚了……”

谢白盯着他的眼睛，缓缓道：“这回筹算说实话了？”

谢白垂着眼沉默了一会儿，俄然摸索着开口问道：“……当初你成心识地冷淡了我一阵，是因为发明百鬼养尸阵跟那小我有关么？”

不过这倒是刚好，鲛人的耳后鳞上只要抹上一点血气，就能见效，殷无书的这点血线也充足了。

他扫了眼手中的鱼鳞，没有涓滴的窜改。

殷无书几近是下认识地应了一声，点头道：“差未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