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平叛之路[第1页/共3页]

更没想到的是，史思明的另一员虎将也来投降。

唐军答：郭令公。

天子问：畴昔的事，先生莫非忘了？

肃宗大惊失容。他抱着李泌的脖子哭道：朕错了，朕考虑不周。如果不是先生，差点不能成为孝子。但，朕之大孝至德，莫过于光复两京，削平四海，解万民于倒悬，迎父皇回长安。那么，依先生之见，逆贼何日可平？

但，要论军功，倒是李光弼第一。[153]

李日越又问：你们有多少人？

这可真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现在看来，玄宗朝可谓番将如云：安禄山是粟特，高仙芝是高丽，哥舒翰是突厥，李光弼则是契丹。这个契丹酋长的后代几近天生就是将星，不但足智多谋，英勇善战，并且法律如山。有一次，某侍御史违背军令被捕，汲引此人的圣旨却到了。李光弼说：明天本来杀侍御史。如果宣诏，那我就杀御史中丞。如果他拜相，我就杀宰相。

回纥惊呼：郭爸爸，郭爸爸，公然是我们的郭爸爸！

民为国本。洛阳公众的磨难，实在表示着帝国的将来将运气多舛，只不过当局者还认识不到这一点。他们只会在弊端的路上越走越远，直到一个文明在腐败中沉湎。

李泌答：两年。

因而大师说：叨教元帅，这是如何回事？

答：牙将某某。

回纥大惊：郭令公还在吗？

不，持续遗憾，因为没听李泌的。

天子派来的寺人吓得半死，只好不宣诏。[154]

这一次是跟回纥一起来的，郭子仪决定分化崩溃。他在回纥军前布下阵营，然后一身戎装出出进进。

李泌说：当然没有，但是太上皇还在成都。太上皇年纪大了，身材又不好。如果传闻陛下在翻旧账，不晓得心内里会如何想。当时，只怕陛下富有四海而不能奉侍。

李泌说：贼心如此。臣早就发明，逆贼但有斩获，老是全数运回范阳。这就是轻易之贼，岂能具有中国？可见不敷为虑。但，王者之师，讲究的是“务万全，图久安，使无后害”。这就不能急功近利，必须稳扎稳打，谋定而后动。

答：昨晚走了。

李日越再问：带兵的是谁？

遗憾呀，遗憾！

郭子仪担负过中书令，以是被尊称为令公。[150]

难讲。

回纥说：令公如果真在，能让我们见见吗？

回纥又问：天可汗（唐天子）呢？

不过，两年后，他们又来了。

郭子仪是在动乱之初担负朔方节度使的，而后就成为帝国的复兴名将。他乃至两次光复长安，第一次从安禄山的儿子安庆绪那边，另一次是从吐蕃手中。当时，安史之乱方才停歇，吐蕃却来趁火打劫。即位一年多的唐朝宗出走陕州（今河南省三门峡市），衰弱的帝国再次面对没顶之灾。

但是极具戏剧性的是，长安城里的吐蕃兵仅仅只是传闻郭子仪率军将至，便弃城而走，跑得一干二净。[149]

也就在这时，还是忠王的肃宗跟李泌成了朋友。册封皇太子今后，更是尊李泌为先生。他们在东宫度过了不平常的光阴，对于李林甫的打压都有切肤之痛。但是，当已经即位为帝的肃宗要将李林甫挫骨扬灰时，李泌却分歧意。

不听李泌之计的成果如前表所示，长安和洛阳固然如愿光复，战役却又持续了五年，洛阳也再次沦亡。并且，安史之乱的终究停歇，还要拜兵变个人的内哄所赐：先是安禄山被儿子安庆绪行刺，后是安庆绪被部下史思明斩首，然后是史思明被儿子史朝义绞死，最后是史朝义他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