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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以撒看向她清楚的大眼,沉默的道:“那样的话,你永久都不会健忘他。”
你别忘了,公国当局每年支出的25%都是来自我们北方七省――你不想弄得王位不保,又要面对北方七省的叛逆吧!
我缓缓翻出睡袍里的一块沾上点点红梅的手巾。这是修斯借给我的手帕,我承诺洗洁净后还给他的。不过现在不消还了。以撒奉告我,修斯的尸体已经被他派人送回卡顿去了,这块手帕成了他留给我的独一遗物。
火焰和海水都减退了。破裂的海沟里飘零着杂物和腥臭味,这一片水域,都被染成了触目标红色。
莲皱了皱眉,略显不悦的道:“母后,请不要说这类有失身份的话!”
捧在手内心,还是炽热得烫人。这世代为神官的世家的崇高之血啊,让我这半魔之身痛苦至此。还说甚么“女巫和神官真是很风趣的搭配”!
但是,倘若再如许任由休贝尔家霸道下去,实在是对皇族严肃的一大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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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统的统统……从您当选进宫直到以撒三岁后失落……我都晓得!”
以撒轻哼着,拉拉闲逛着大眼转向他,低低的问:
女子长发如墨,披垂在枕边,更加显得脸庞娇小、惨白,毫无赤色,盖在棉被下勾画出的身形纤瘦不已。
固然很自责,但沙隆仍忍不住朝天花板翻个白眼――她醒来和睡着时有甚么两样?
“你……你说甚么?”雅娜已经气得说不出其他话来。
但是……自从晓得了那件事……我每坐在这皇座上就会惭愧,每听到大臣们唤我为‘皇上’就感觉刺耳。”
“如果用修斯的血能够唤回你的神态,那么,用我的血,也能够让现在的你复苏过来吗?”
他的话顿住了,我抱着被血染红的修斯嘤嘤抽泣着。泥土吸食着血液,也吸食着修斯的生命。泥土饱和,修斯的生命也已结束。我没敢去看他的脸,也不知他死去时的神采是如何的。我只看到修斯纯洁的白袍已被鲜血染得透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