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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枕山河》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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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长相忆[第2页/共3页]

昏黄的雾气覆盖了双眸,情窦初开的少女第一次尝到了牵挂的滋味,一颗心酸楚怅惘,不知怎的就想堕泪,“我想亲口感谢他。”

要不是清楚的记得一起来的点点滴滴,她几乎真觉得在观中做了一个长梦。

作为东道的世子阮凤轩也上了墙头,他是个活泼的少年,望一眼笑了,“是我mm,如何这般不谨慎,这就叫人给你取下来。”

“你也会飞?”

少女扶着老妇人的臂膀,“祖母不必再担忧,我统统安好,就是想问姐姐那边可有动静?”

犹记得当时醒来,她惊奇的发明一起相救的少年不见了,本身到了荆州城外的太晖观,身边满是女羽士。不出半日祖母和姐姐来了,欣喜交集的将她搂在怀里痛哭。在她失落的这段日子里,祖母焦炙牵挂,几近老了十岁,姐姐也忧心蕉萃了很多。

少女失色的踏前了一步,一个世家子猝然抢声,“不错,比如神兵的故事就极风趣。”

老妇人一见她就漾起了笑,对着少女抬起手,少女快步近前握住,倚着老妇坐下。

琅琊由来灵秀,风骚人物辈出,亦有不让帝王都的繁华。城南为世族大师云集之地,朱门相接,高楼连苑,楼栋都丽堂皇,豪华残暴,涓滴不逊于金陵的钟鼎之家。

老妇人细心打量少女的脸庞,尽是慈爱道,“奴奴刚返来时瘦得不幸,这两日终究长好了一些,比来睡得如何,可另有做恶梦?”

但是阿谁少年是实在的存在,在她心中,少年比神明更逼真。是他舍命自凶徒手中将她救出来,拼着流血重伤,历尽艰险送她回家,本身却平空消逝了,连一声称谢都未曾听闻,更不知是否安然。

一旁的朋友讽刺道,“这个我也听过,不恰是前几日薄世兄所述?”

一不留意惊了客人,少女脸一红,遥遥敛袖施了一礼。

“江湖是甚么?”

天真的问话带来了一顷刻的温馨,阮凤轩刚要笑话mm的老练,俄然薄景焕扬声道,“江湖是国法所外之地,有很多怪杰异士的传说。”

羽毽和投壶被弃置一旁,关于江湖的故事代替了嬉闹,充盈了春日的下午。

少女的声音清悦温和,如东风拂过贝铃,世人一时都失了神,唯有阮凤轩大笑起来,“甚么会飞,薄世兄是习过武的。”

少女的眼睫绝望的垂下来,抑不住心中的难过。

话音未落,一个健旺的青年纵身而起,抄住树枝一攀一探,取出羽毽抛过墙头,不偏不倚的落在少女足前。

一言引得世家子纷繁赞起来,薄景焕该谦上两句,却忘了回应,眼中唯有少女蕴满但愿的美眸,微张的樱唇,以及比丝乐更动听的轻语。

阮凤轩早已佩服于这位新交的世兄,兴冲冲道,“薄世兄但是身怀绝技,前次我亲眼所见,西城的几个流痞一轰而上,他以一敌众转眼就打发了,底子不必要侍卫。”

薄景焕安闲风雅的倚在墙头,好像随便道,“此类故事多不堪数,没想到大师有兴趣,恰好投壶累了,歇一歇再玩,阮蜜斯如果有暇,无妨与令兄一道,我再讲几个。”

一群人连日喧闹,隔苑的少女晓得兄长在接待客人,已是习觉得常。这日午后练字累了,她与侍女取了羽毽玩耍,不巧足下一歪,羽毽飞过墙头,落到隔院伴墙而生的一棵梧桐树上,恰好坠入一只鸟窝,吓得母鸟儿扑棱飞起,急气的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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