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潜流 1[第3页/共5页]

前两路，一起潘诚，一起沙刘二，平章级别的人物；世人觉得，困沈阳起码不得个元帅？没推测关铎竟属意邓舍，无不惊奇。

潘诚道：“不错，最好、最快、也最安然的门路，便在辽南！”

聪明人不会乱开口，笨人看不出来，吊在半中间的，比如沙刘二部下阿谁武将，皱了眉头，忍不住问道：“既走海路，大人，为何不走高丽？”他不熟谙邓舍，但晓得邓舍也在，朝人群里扫了眼，弥补，“末将闻听，双城邓总管前些日打下了平壤，从平壤出海，不是更快、更便利？不消在打辽南上华侈时候，也能够制止无谓的伤亡。”

“只到大同江沿岸，再往南，还在高丽手中。”

“辽西张居敬、世家宝，皆为悍将，又得腹里援助，亦诚为一大敌。刘平章久与之比武，知其真假，守之应当不难。此一起，交给刘平章。”

邓舍稳立不动，关铎的三路出军，尽在他和洪继勋的猜测当中，困沈阳，如果猜测没错的话，……，关铎的视野转移过来，呵呵笑道：“说了需得能忍有勇之将，你们几个抢着出列的，勇则有矣，忍，就不敷了。”面色一正，道，“邓总管，可愿一往？”

关铎点点头，道：“我辽阳正该与察罕不共戴天，非得寝皮食肉，不能去我深仇。诸位，老夫与潘平章、刘平章已经议定，即便出军。这就是要对你们讲的第二件事了。”

“平壤向南，推动了多远？”

调集诸将，详细的安排才是重头戏；潘诚做的不过是个铺垫，一个收场白。兵戈，并非两三个主事者一筹议便能够了，为甚么这么打？得敌部下们解释，不然大家有疑虑，仗就没法儿打了。

邓舍道：“先生是讲？”

“将军此去，关铎必打辽南。打辽南，必守沈阳。守沈阳，必用将军。用将军，必调双城军马。调双城军马，而必不放将军回高丽。不放将军回高丽，必夸将军驰名将之才，留以协守辽阳。

“本将问你，你何时打下的平壤？”

关铎咳嗽一声，世人转头去看，他道：“为臣者，忠字当头。主私有难，作为臣子，有死罢了。哪怕我军流尽最后一点血，主公也必然要救出来。但如何救，需得考虑清楚。如潘平章所言，人死光了，主私有救出，那主公的安危，如何办？就不管了么？倘若真是如此，老夫死不瞑目！”

“罗国器、李和尚诸人虽为王、续旧部，却也和辽阳没甚干系；何况他们昔日不过戋戋百户，没有将军，就没有他们现在的功名利禄，对将军早已忠心耿耿。

七八个将军几近同时出列，盔甲晃的响声不竭，抢着道：“末将愿担。”

“至于沈阳，城中有东路蒙古军都万户府和高丽女直汉军万户府，固然其军队大半分驻各城，被我军毁灭的很多；但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何况沈阳北部蒙古部落权势尚存，亦然不成小觑。此一起，非知兵善用，能忍有勇之将不能胜任。”关铎缓缓张望诸将，问道，“那个愿担之？”

“故此，他这么做，前期来讲，摸索占八成，夺权占二成，不会起到本色的侵害感化。并且，对我军也无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