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 定辽 1[第4页/共4页]

“马的调教不但触及平时的饮食豢养，另有别的各种。比如攀登和练胆。……又如控马，通过节制马驹饮水吃草，去其虚膘，聚脂膏于脊背。……别的，另有打猎、串包、练跑等道练习。

“够我军连人带马五日之用。”

邓舍拂袖而起，提刀说道：“传我话去，请状元郎稍安勿躁，本将这便前去与他会晤。”临走出帐，他眼角瞥了后边舆图上的一角，浅黄的纸上，两个鲜红的大字。三分辽东的第三分：沈阳。

邓舍这三日停战，不但养足了人马的体力，更磨砺了诸将求战的巴望。造势，除了能够用在仇敌的身上，也能够用在本身人的身上。先抑而后扬，遣将不如激将，便为此中活用的典范。

一分辽阳，临时不提。一分广宁，广宁与囊加歹比武多日，昔日的十数州县，现在仅存广宁、闾阳两座城池，要论气力，早已不及邓舍。耐不住潘诚有平章的头衔，为了战后考虑，需得好生应对。

邓舍点了点头，道：“传令惠和，赏酒肉银钱，以示嘉奖。奉告他们，不得放松警戒，但有一兵一卒入了大宁城，提头来见。”

是以，赵过紧赶慢赶地调拨辎重车辆，连着运了两拨，也不过仅够全甲士、马五日所需。

因为他们耐久活动在辽东、塞外，气候酷寒，故此军中的马匹多为耐寒的蒙古马、河曲马，一部分得自沿途颠末的蒙古牧场，一部分缉获自仇敌的手中。这两种马不善于长途冲刺，却在长途跋涉上有着得天独厚的上风。

提及来蒙古马耐粗饲，可大寒天的，又恰是用马的时候，粗饲也不能只喂些豆皮、豆杆的，轻易消化不良，非得草饼、精豆不成。一匹马每日所需就得十来斤，实在是个大数量，加上士卒所需的口粮，数量更大。

佟生养凛然服从。这件事情说过，毕千牛提起了另一个话题，他说道：“好叫将军得知，义州李将军送来军报，讲起这数日的粮草运送。川州鞑子增了兵，有点蠢蠢欲动，似有劫我粮道的诡计。”

“必觉得大将军作壁上观，存了待其分出胜负，我军渔翁得利的动机。”

邓舍笑而不答，先不说如何混入，尽管调兵遣将，他道：“6千十二。”

接连两三日，雾起了散，散了起，没个阴沉的气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