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定策 2[第2页/共7页]

客岁年底，关铎、潘诚陷上都。驻扎在上都四周的虎贲亲军都批示司起兵往援，一战即溃，都批示使阵前战亡。

—————————————————————

元制：上万户府统七千人以上，中万户府统五千人以上，下万户府统三千人以上。千户、百户也分三等，皆如万户统军数量。百户之下设牌子，编兵十人。牌子头又叫十户长，又叫十夫长，也有叫九夫长的。朱元璋充郭子兴亲兵时，担负过这个职位。

枢密院的官儿和处所上的小官儿不一样，汉人是绝对没有机遇参与此中的，乃至在枢密院中无人，没甚么军情时候，也是如此：元帝避暑上都，“旧制，枢府官从行，岁留一员司本院事，汉人不得与”。

邓舍咳嗽一声，去看陈虎：“陈百户久未说话，必有所得。我愿洗耳恭听。”

看世人到齐，邓舍传来河光秀，命他把特工带上，细细报告一遍所得敌情。当着诸将的面，他又几次把特工查问，肯定无疑以后，挥手令河光秀带下砍了。问世人定见之前，他先问陈虎：“陈将军，招兵之事如何？”

各地义兵的军队体例，大抵和元制不异。

管军机构，元初在一些行省设有行枢密院。安定天下以后，行枢密院根基上都撤消了。

潘诚部战无不克，旬月之间，破懿州路，据辽阳城，震惊辽东。南路的毛居敬却出师倒霉，被困在大宁、兴州城前，半月不克。最后师老粮绝，不得不无功而退。

罗国器连连称是，他的主张早就说过，到永平以来一向未曾断绝，他道：“小人觉得，不如暂避鞑子锋锐，扬帆渡海。有此八千之众，兼且护王夫人之功，山东毛贵平章，敢不委将军以重担？”

不过，元的散官和职不全对应。

陈虎摇了点头：“待敌所动何尝不成，守城，千万不能。士卒皆无经历，又都是从本地流民中招来。鞑子一围城，人在困中，必定有变。”

每一品秩都有必然的名号，即“散官”，五品以上称将军，六品至八品称校尉或副尉，九品均无散官名号。

罗国器左顾右盼，见半晌无人开口，方才面带忧色道：“将军大人，李百户所言极是。大宁、兴州，实在非同小可。毛万户三万精锐，尚尤不能破城。何况我军，新军才编伍，莫说战阵，练习也未曾。称得上精兵的，八百人罢了。这进退逗留，……”他缓慢地瞧了眼邓舍神情，又看陈虎神采，欲言又止。

关世容听得满脸通红。文华国一句软如鼻涕脓如酱，把他刺激得不轻。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邓舍说过的话：“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不知从那里传来一股谎言，说我北伐雄师，将有百万来此。城县粮紧，民气惶惑，四五日工夫，当兵八千人。这两天，当兵之人尤多，明天上午就有两千人。”邓舍、陈虎、文华国约好，漫衍谎言一事，就他们三个晓得。也叮咛了吴鹤年，叫他不得说出。以免口杂，泄漏出去，反而不美。

四人当中，两人同意。罗国器犹不断念，他期呐呐艾：“王夫人，会肯去？”

他一拍大腿，正要说话，李和尚猛地站起，转到堂中，哗啦啦拽出腰刀，插上天上裂缝，顶着颗秃顶，大声道：“俺固然是个和尚，却不是尼姑。服有胆量有本领的豪杰。将军大人，此去高丽，俺愿做前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