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惩贪[第3页/共5页]

“对呀！人要不讲信誉，连饥渴都不晓得。连饥渴都不晓得，还能叫人么？以是，臣觉得，一句话就能把这事儿给打了。主公觉得如何？”

1，察罕来犯时，朝廷怎无救兵？

“身居州牧之职，不以生民为念。尸位素餐。为戋戋财贿之欲，罔顾苍存亡活。是为不仁！乃不仁百姓。

罗李郎急得额头出汗。他此言一出，洪继勋忍不住“噗哧”一笑。

“当此内忧内乱之际，处所官不知体恤国事。论法惩办就是。”

邓舍说道：“我曾经传闻过一句话，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食君之禄，不为君分忧，贪赃枉法，秉公舞弊。用国度之公器，图谋一己之私利。是为不忠！乃不忠国度。

他以为章渝未免有些上纲上线。

“‘夫人臣之于君也，犹四肢之载元，耳目之为心使也。’岂有四肢不从元，有耳目竟愿意使？主公如果回绝，臣也闻言：‘上不正，下整齐’。无有礼，无有纲，必高低崩溃。臣也不知其可！”

“查如失实，斩立决！”

姬宗周仿佛出自美意，解释说道：“‘人而无信，不知其可。’这个‘可’，却不是饥渴的‘渴’，而是能够的‘可’。意义是说，……。”文华国不等他说完，一挥手，将之打断，大大咧咧隧道：“一个意义！”

邓舍本来对安丰就没多少虔诚之心，自称宋室臣子，不过大树底下好乘凉。此一事理，大家心知肚明。要说贰心无异志，谁也不会信赖。不然，他如若当真忠心耿耿，又何必还为小明王的“赐婚”而大感头疼？

听洪继勋、章渝争论了这么长时候，邓舍对本身的设法却涓滴半点没有透露。罗李郎不晓得他的情意，不晓得他究竟是偏向同意，抑或是偏向反对。不过说实话，罗李郎的设法倒是与洪继勋、文华国不异。

“隋文帝的皇后独孤氏，乃为周大司马独孤信之女。唐高祖的皇后窦氏，乃为隋神武公窦毅之女。此皆王谢闺秀。如若以此来看，主公若能得刘太保之女为妃，仿佛也何尝不是一件功德。”

他以手支头，听着群臣争论。

“章大人所言也对。主公如果不承诺，影响不好。对海东的影响倒也罢了。主公仁厚爱人，海东高低无不恋慕。臣子们与百姓对主公的敬佩，毫不会是以事而就呈现窜改。但是，天下人会如何想呢？不成不沉思。”

“臣的一点陋劣陋见。如果主公回绝了，则我海东与安丰必生裂隙。将我内部的裂隙出示给外人旁观，怕有些不当。察罕来犯我境的时候，安丰的救兵虽未能出境，到底还是有救兵来了，直接地也减轻了一下我益都的压力。主公一旦回绝，当若察罕再来的话，如何办？主公又想与吴国公缔盟，我海东若想要连同金陵，也绕不开安丰。”

邓舍哈哈大笑，说道：“姬公所举之例，皆建国之帝王。我只不过是宋室一臣，岂能如此类比？不当，不当。”姬宗周道：“是，是。臣一时忽视，举错了例子。该死，该死。愿请主公惩罚。”

“为何？”

洪继勋嗤笑，说道：“天子赐婚，臣而回绝。自古至今，历代并不乏见。朝廷虽为美意，主公就必然要接管么？先封主公燕王，再以太保之女赐婚，天子之恩宠固为重矣！当察罕来时，为何却不见天子之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