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过年[第2页/共5页]

邓舍啼笑皆非，道：“混闹！百姓们记得毛贵，是因他为百姓们做过功德。”叹了口气，对罗李郎等道，“今我海东得益都，你们摆布司是专管民事的，毛公前贤，你们该以他为表率，多多自勉！”

出的燕王府，走未几远，转入大街。

办完了公事，当夜，又遵循传统，在王府内办起傩戏。召来群臣，一起旁观。痛饮美酒，非常热烈。傩戏散后，因洪继勋、文华国、罗李郎等在益都没有亲眷，邓舍又把他们留下，叫出王夫人，另整酒菜，君臣欢聚一堂，共同守岁。

“这些事我本不晓得，适逢倭寇乱齐，应益都的要求，我亲身率海军前来助剿。你们都晓得，我也是以在益都住了些光阴，这才垂垂体味内幕。深为不满。幸亏我还曾多次嘉奖过士诚，觉得他是真豪杰，不料本来是个奸佞之臣。却究竟此为益都家事，不好干与。

“这是我全部入益都的过程。本想当时就功成身退。何如察罕又突然来犯，小毛平章要求我再帮他退敌。

恰当的与臣子们谈笑，有助促进豪情。姬宗周一边陪笑，一边想道：“听闻前几天，主公夜访老洪。也不知说了些甚么，这几天看来，老洪倒是一改前些日的阴霾，重新又精力焕起来。他毕竟是老臣，在主公心目中的职位，非我等可比。我比来与老颜走的太勤了点，别叫老洪是以生了气。过两日，还得抽个时候，借助过年的机遇，往去洪府拜访一遭。”

看他们欢笑着跑远，邓舍感慨地说道：“天真烂漫！”

他一通话说下来，较着的倒置吵嘴，恰好言辞诚心，世人听了，又是无言以对。

心头浮起后代所闻的一篇笔墨，名之为《少年中国说》。当今益都的情势固然危急，民生凋敝，内忧内乱，但只要有信心，老是会好转的。这些动机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持续与世人徐行前行，接着刚才的话，说道：“前几日，我下到乡间，走了很多的村庄，有两个感到。”

洪继勋人物风骚，是一行人中最漂亮的一个，手拿折扇，潇萧洒洒。引来了很多大女人、小媳妇的目光，一双双水汪汪的眼，总在他身上勾来荡去。

邓舍带头，备下香案，奉上贺表，又山呼跳舞，遥向安丰方向，给小明王拜年。这“拜表仪”，是外埠臣子必须的礼节。并且早在察罕退走后不久，邓舍也曾经给安丰派去的有使者。一来为汇报益都战事的过程，二来正也是为拜年而去。当时，邓舍就叮嘱，命那使者等过了年再返来。带有很多的礼品，不但有给小明王的，也有给刘福通等权贵大臣的。

“是。”

街道的两边，摆出有很多的小摊。卖的都是些糖糕、枣糕之类的吃食，以及灯笼、泥人之类的玩意儿。每个摊子前，都堆积了很多人，尤以小孩子为多。看着好吃的、好玩儿的东西，一个个走不到脚步。家里有钱的，大人慷慨，要甚么买甚么。没钱的，大人也竭尽所能，或买的少一点，或用别的物事来转移重视力，不肯在这好日子里让孩子们不欢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