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天算 2[第2页/共5页]

用木头削制而成，也叫木鞋。只在雨天走泥泞路时穿。

“说罢。”

安排安妥不久，丽军的探马就呈现在了城外。邓舍故作不知，一声令下，开了西城门，黄驴哥部悄悄地奔向岸边。那高丽探马，分出一队，遥遥掉在后边，跟踪侍从。

“这个事理，你知，我知，可儿民不知。万一城中错愕起乱，百姓流言传通，反而不美。真到当时，死的就不是一人一族了。非有严命重刑，不敷消弭隐患。以是本将才三令五申。”

邓舍赞美地看了他一眼，言归正传，问道：“叮咛你办的几件事，办好了么？”

两人摘下斗笠放在外边，翻开棚帘，一前一后躬身出去，跪倒叩首。邓舍扰乱石子，虚虚拦住：“地下水湿，免了罢。”

统共拨给吴鹤年二百士卒，其他三十人做为矫捷队，闻鼓声地点，夜间凭灯笼火把唆使，出转动压。

案上，白石四块，一在山口、一在双城南面、一在海边、一在定州；青石六块，二在双城、一在渔场，其他三块，紧挨南面、山口、定州白石。他虽处动手，却也已紧随落子，几路军马俱出。

“回大人，全数办的妥妥铛铛。”吴鹤年抖抖袖子，取出一个小本。近似邓舍条记模样，只是小了一号。他端端方正捧在手心，翻开来，念叨：“计收群众粟米多少、禽畜多少，钱金、布帛多少，……”昂首弥补，“遵大人号令，皆依时价，用军卒交纳的器物与之兑换。”

邓舍晚餐还没吃，亲兵见缝插针，端来些军中炊事，热气腾腾的，一时棚内饭香扑鼻。他却偶然取用，坐回案前，放开舆图，摆几块小石子，接着推演兵棋。亲兵们习觉得常，晓得他思虑事情的时候，最烦别人打搅，不敢提示。一会儿饭食凉了，尽管热过再送来。一向到左车儿返来，邓舍也没看那食盒一眼。

没了夜色保护，丽军探马缓缓撤回。早晨能够随便他们看，白日可不可，轻易透露。为制止他们杀个回马枪，邓舍传令6千十二部，扫荡城南五里，扩大节制地区，以此来限定丽军探马的活动范围。

比如两人对弈。双城、定州这盘棋，高美人先落一子，他失了上手，想胜，只要从奇诡处动手。想人所不敢想，为人所不敢为，方才有翻局的但愿。

“吴总管美意，我心领了。”邓舍表示他们坐下，掩上舆图，问道，“城中昨夜如何？”

赵过递来急报，岸边果有高丽伏军，不到千人。遵循预先的打算，避而不战，退入渔场。军卒分红三股，一股鉴戒，严格节制丽军探马的窥伺间隔；其他两股轮番从后门暗藏出渔场，再张旗号，扮作救兵，佯以隐蔽姿势入场。

邓舍一笑：“总管但是忧愁，围城久了，百姓难抚？”不等吴鹤年答话，手一挥，斩钉截铁隧道，“不出十天，城围必解。本将不但要得救，还要尽歼来犯丽军。显我大宋赫赫天威。”

邓舍点头，却不接口，只是浅笑着看他；吴鹤年斜坐一侧，咳嗽一声；他楞了下，反应过来，从速接着道：“大人放心，安民、抚民，小人本职本分。正如大人所说，大人就是小人的亲，大人就是小人的尊，不消交代，小人也必然会死力共同吴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