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间谍 2[第6页/共6页]

邓舍颔，道：“席上非谈事的地点，先生且请喝酒。留待明日，待我堆积文武于帐下，然后细说。”你来祸水东引，我给你将计就计、欲擒故纵。他虽故意承诺，但要承诺的过分利落，张德裕镇静过后，不免思疑。

欲壑难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古之帝王固然人杰，但期间的范围，到底不如近代的巨人。蛮横的征服，用殛毙来获得小我的满足，只是蛮夷之属。以天下而奉一人，以一人而治天下，能够称之为小道。

张德裕才说过海东地处一隅，交通不便，却不知张士诚、方国珍的使者便在城中，前后照应来看，的确有劈面打他脸的结果，他沉默无语。洪继勋轻笑一声，可贵没有穷追猛打。邓舍端起酒杯，笑道：“一杯薄酒，聊表邓某情意，先生请饮。”

趁着邓舍换衣、洪继勋收声的空儿，张德裕有了理顺思路的时候。

邓舍不晓得。

这个不是夺臣子之妻，相中了个女子，开端没搞定，念念不忘，传闻去了淮安，没再醮，朱元璋就因这事，专门写信给赵君用，请他帮手。赵君用就给他送了过来，立为妃子。

“明公麾下，固然文武济济；但是我家丞相大人登高一呼，亦可聚北地十万虎贲。明公欲图辽东，则我家丞相大人必誓与明公死战到底，且明公之左有世家宝，明公之右有高丽王。当当时也，比方群狼搏虎，明公是左亦有敌，右亦有敌，而我家丞相大人在前。即便海东将校千员，士卒百万，敢问明公，有几分胜算？”

“此汉之天马也，又称西极马。汉武帝曾为此马，做了一《西极天马歌》，明公可晓得么？”

“如果明私有效仿汉初三杰的志向，那么可与我家丞相大人两家联手。中国的豪杰，岂止有察罕、孛罗么？明公可先定高丽于右，接着我家丞相大报酬明公开辽西之路在左。

邓舍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