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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头龟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揉搓着她的身材，行动谨慎翼翼地，仿佛怕紫娟从她手上滑落在地上。

紫娟被他拖拽到一个洞口，绿头龟翻开了她的裙子，把手伸了出来。

我心想我就是他们的毒品，不，我他妈的比毒品还贵重。

绿头龟俄然呈现在紫娟另一边，他一手抓住紫娟的脖子，把她朝一边拖去。

绿头龟吹着叫子，汉后代人喊着一二三四的标语，女人的标语声像锋利的贝壳边沿。

“我们在这挖煤还算好的，鹰嘴山上的草洞里，那几个男人不晓得如何样了，如果我们出不去，估计他们都得被饿死。”我说。

女人伸脱手，摸了一下我的胸膛，然后莞尔一笑。

咣当一声，电梯停了，我们连续从电梯里出来。矿道披收回面包败北的酸臭味，洞壁上是桔黄色的灯。

“你媳妇是叫潘倩倩吗？”我问。

“很多女人都被毒品节制了，她们很能够和我们不是一心的。”

我把从董良获知的动静奉告了陈小莉。

“我叫冯起承。”我说。

“别说话了。”陈小莉的膝盖碰到我的腿窝。

“四十九人，如果算上你们是五十一人，四十个女的，其他都是男的。”董良说。

董良一幅绝望的神采。

“哎，我还真有点担忧你，那几个看管像狼一样，他们要是非礼你那可如何办？”我说。

出了门，内里一阵北风吹来，我不由打了一个寒噤。

跑步完了以后，去饭堂用饭，一人两个馒头，一小碟咸菜和一碗稀饭，我竟然吃得津津有味。

“他们四个男人会不会为了活下去，相互吃别人身上的肉呢？”我说。

“我如何感觉这是一个梦呢？”我俄然想扇本身一个嘴巴。

“麻痹的，这也太霸道了，太没有人道了。。”我小声说。

“你别碰我。”陈小莉说。

董良翻身坐了起来，他朝四周看了看，咳嗽了一声，“现在走吗？”

陈小莉冲着我笑，我看了看身上的面带裙，又看了看中间一个露着半个屁股的老头，感受像是一群人妖。

“你笑甚么？”陈小莉问。

“违背了甚么规律？”

“男的都是老弱病残，而多数的女人都被喂食了一种可骇的毒品。”董良说。

“跟你来的那小我真的被狼狗咬死了？”我问。

“的确就是仆从，仆从社会，想甚么呢？”陈小莉低声私语。

“这里有多少人？”我问。

“别说话了，阿谁癞皮狗来了。”陈小莉说。

从他的眼神里我已经肯定他就是董良了。

“会不会是董良呢？”陈小莉说。

“都他妈的疯了。”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