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第3页/共3页]
燕然望着她那无辜委曲的模样,笑着对还没缓过劲儿来的俞莘子说:“好啦,先跟锦姐姐去洗个脸吧,把眼睛哭肿了可欠都雅了。”
赵锦之咬了咬唇:“没,没事。不对,有事。”
赵锦之浑身一僵,气味有些不稳,却还是装着端庄:“我当真着呢,不吃这套,你别跟我扯开话题。”
“现在明白,大家追捧的花胡蝶亦不好当了吧?”
“是啊,成果我超没用,竟然喜好上了这个棋子。”
“甚么告状?”燕然的声音从不远处飘来。
赵锦之有些迷惑:“莫非你早就推测了?”
“无妨无妨,举手之劳罢了。”安陵不在乎地说着,“归正我本就是个把豪情当儿戏之人。那你此后如何筹算?”
难不成燕然没听到?亦或是本身在梦里说的?
燕然在敏感的耳边呵一口气,悄悄含住耳垂,手上亦不循分地隔着薄如蝉翼的亵衣拂过胸前的小小茱萸:“你说呢?”
赵锦之亦笑了,又有些不安地问:“那么你与我……父亲,也就是阿谁程大人,你们可有过节?明天听你的语气,像是两个对峙的。”
燕然瞧着她魂不守舍的模样,心下便明白过来,揣着明白装胡涂:“甚么事呀?”
安陵微微勾了勾唇,仿佛漫不经心,仿佛这些与她本身好处休戚相干的事都不算甚么。
只是还未将这香囊重新收进袖口,一声咳嗽声便将俞莘子吓了一大跳,手一抖,这满载了缠绵情思的香囊便从指缝中漏了下去,坠入亭子下的淙淙溪涧中了。
越抹越黑,安陵干脆撇着嘴不说话了。
“过节对峙甚么的倒还不至于,你那亲生父亲但是个狠角色,畴前在朝里不怕死,直言上书,而后被渐渐打磨地变成个外边油滑,内里刚硬的重臣,深得皇上喜好。这不,就被派到扬州来做了这个盐台的肥缺,该收的收,该打的还是打。之前,闹了一阵,拉了很多处所小官下来。不过扬州盐务可算是块硬骨头,此中好处纠葛可不是这么好拎的。你父亲怕也不轻易。”
她细细摩挲着上面的图案,花色深切浅出,蝶翼颤颤,如从画中出。
玉边包裹的梳子动手温润,一梳梳到底,二梳白头齐。
“你与程夫人极像,不过我亦没见过尊容,只在偶得的画像上看到过。可惜,程夫人早已不在人间啦,你爹爹倒是痴情,今后以后便再没有娶妻生子了。”燕然缓缓说着。
“我警告你,你可别打她的主张。”燕然随便的语气中带了些伤害。
心中有了牵绊,便有了顾及,很多事便投鼠忌器,得瞻前顾后。
“你啊,就是心软,对待喜好你的,本身喜好的人亦是如此。若甚么时候无能干脆脆的,不喜好就是不喜好,喜好就是喜好,把心机放到台面上来明说,哪会有这么多风骚债。”燕然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