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真凶现形[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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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定你是凶手，留下足迹后，你会留在府中吗？”

“中间所任何职？”暮青问。

陈有良竟未开口保护，只望着暮青，那神采很有几分庞大。彻夜出去的人一个也没出去，外甲等待的人都不知屋里问了何话，但他是一清二楚的。暮青彻夜问案，未曾问过下毒之事，何承学是第一个让她问出此话的人，且前头的人都未能让她的假定超越四句，何承学却又破了例――他听到了第五句。

彻夜不知多少次提及了这段话，她瞥见何承学脸上暴露了惊奇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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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前夕里，文书王文起被人杀死在公房中，身中三刀。凶手在书桌前一刀捅在他腹部，他惊骇之下奔向房门欲求救，凶手将他拖了返来，把他拖倒在书架旁，在他胸口又捅了一刀。凶手觉得他死了，但他没死，他抬手想抓住凶手，凶手干脆蹲下身，在他颈部划了一刀。这一刀划开了他脖子上的皮肉血管，要了他的命。”

暮青挑着眉，听后点了点头。陈有良觉得她懂了，听她道：“传！”

“假定你将拿走的东西留下来，你会带在身上吗？”

“假定你是凶手，杀人以后，你会从后窗分开吗？”

何承学一噎，没想到他都说了他不是凶手，暮青竟还要假定他是凶手，他面含喜色，暮青却似瞧不见，持续问。

暮青面无神采道：“单眼微眯，单侧嘴角微挑，典范轻视的神采。我不过志学之年，尚未退隐，且是府外之人，你不满我一个外人审刺史府的案子，也不以为我有才气审得出。大才之说听着恭维，实则调侃。”

“会藏在你府中吗？”

陈有良也望向暮青，不快的神采僵了几分。单眼微眯，单侧嘴角微挑？何承学方才有这神情？他如何瞧见他只是笑了笑？陛下说暮女人会察言观色，莫非……这便是？

“公房里有东西被拿走了？”何承学又惊奇昂首。

他目秃顶一回深了些。

何承学愣住，陈有良一惊！

那人怔住，反应与其别人差不准多，也是将暮青细细打量了一遍，眼底暴露惊色。但他少了些恭谨，显得随便些。

陈有良忍着未开口，何承学目中暴露惊色，再望向暮青时，目光里又多了些核阅。

“呃……”

他与何承学乃同窗之谊，又同在汴州为官，私交甚好。从私交上来讲，他很不肯他被女子如此鞠问，但于公来讲，他不成秉公。他乃大兴的臣子，自是要忠君之事。凶手杀人后拿走的这封密信干系甚大，不成不查！

陈有良站起家来，屋中烛火摇摆，映着他削瘦的脸，忽明忽暗，却问：“他的题目，你为何不答？”

暮青再问：“假定你是凶手，杀人以后你要拿走公房里的一样东西，你会拿走公文吗？”

“罪案现场是会说话的，凶手如何行凶的，现场会奉告我。”

别驾，乃一州副官，总理州府众务，权柄甚重。因出巡时可不随刺史车驾，别乘一驾，故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