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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仵作》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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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决胜千里[第1页/共19页]

“皇后乃天子之妻、一国以后!你既想称后,那本宫问你,何为天,何为国,何为妻,何为后?天者,理也!国者,民也!浑家曰妻,国母曰后!你说阿欢曾登何府之门求娶于你,你才该是他的妻,可你干着毁他帝业之事,你有甚么脸为天子之妻?!你想主中宫,却勾搭叛臣,伐我国土,不吝发兵,不恤百姓,你何德何能为一国以后?!”

刘振心神一凛,忙道:“微臣在!”

“挑几个谨慎的人,盯着西市吴家巷尾的那间民宅,如有密信传出,一样行事!”

“那些人是北燕的?”

甚么?!

皇后意欲何为?

刘振闻言,抱怨之色消尽,化作一声感喟,“我身为淮州刺史,倒不如你放得开,说来实在有愧。罢了,明日再来奏事,你莫要开口,我来求吧。”

暮青把信一团,又扔了,持续拽过张新纸来,搜肠刮肚,好半天赋纠结地落了笔,“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淮州文武:“……”

“罪臣之言句句失实,信不信在娘娘,归正罪臣是极刑,只望娘娘恤老怜幼,莫要难堪罪臣的家眷,宁肯叫他们走得痛快些,也莫要活着上受尽屈辱……”本日之事于许仲堂而言如同大梦一场,身陷囹圄之时,他自知性命难保,放不下的唯有嫡亲了。

“挑间屋子给你的僚属,淮州文武自本日起聚于一堂同寝同食,无本宫之命不得擅离,违令者以谋逆论处!”

许仲堂身中奇毒,早已瘫软有力,听闻暮青之言不由闭了闭眼――公然如此!他被兵符所伤时就已有此猜想了,只是做梦也想不到,他自发得经心运营的起事大计竟从一开端就是圣上设好的骗局!南图老皇病重,急召三皇子瑾返国,皇后为助巫瑾夺位而奥妙随神甲军前去南图,他们觉得圣上让替子南巡是为了讳饰皇后的行迹,却没想到南巡是个圈套,圣上的真正企图是引出躲藏在淮州的叛党!真是……君心难测,好深的谋算!

许仲堂讽刺地扯了扯嘴角,谋逆乃是诛九族的极刑,何谈从宽?

“是!”

那拂尘自何初心腕下扫过,何初心顿时感觉十指剧痛,脉似走针,双臂痉挛!她失声惨叫,抬头而倒,见青光逼目,刚一照面,她便被泼风伐起,身如秋叶般撞向东墙,一口鲜血哇地喷了出来!

“邱安!你!”许仲堂大怒之下,毒发攻心,顿时粗喘不止,一口血闷在喉口,如遭刀剑穿喉。

暖阁里,小安子伸着脖子望出窗外,见暮青把手札交给邱安后便出了东苑,因而忙对彩娥道:“彩娥姐姐,快!留住邱总兵!”

“没有。”

“咳!娘娘贤明,末将佩服!”邱安看着合座文武的神采,心觉好笑,因而咳了一声突破了沉寂。

“嗯。”暮青应了一声,瞥了公堂上呜呜泱泱的一堆人,淡淡地摆了摆手。

“皇后娘娘另有何事要问?”许仲堂一副疲态,身边被捕的同僚当中已模糊传来哭声。

这一眼意味深长,看得何初心心胆俱颤!

“……是!”

------题外话------

“得了吧!”暮青见淮州文武回过神来,又要跪下齐声宣颂,心中不耐,没好气隧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本宫跟圣上在一起待久了罢了。”

“你觉得你算计的只是本宫,可本宫到南图去所为何事?如若身故事败,岭南王北有北燕搀扶,南有南图倚仗,我南兴腹背受敌,不但帝位有危,战事一起更是生灵涂炭!你这不是在算计本宫,你是在叛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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