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索符[第2页/共2页]

“我若说‘不’呢？”

公羊辰，看着远方春季洁净的天空，淡淡开口：“回光。”

公羊辰笑了笑，追思道：“记得母亲没离世前，我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父亲教我识字，教我练剑，母亲煮茶调羹，儿现在回想起来，都感到幸运，父亲可还记得？”

“父亲，为何不说话？”

公羊辉俄然瞳孔收缩，心中一紧，那种毫无由来的害怕感又袭上了他的心头，这类热诚的感受令他涨红了脸，他吼怒一声：“公羊辰！你要做甚么？你做出如此恶事，莫非还想逃过族规？”

公羊辰一笑，笑意却未入眼底，“父亲，很多事，我都不想说，也不想做，还望父亲三思？”

少年走到紫袍美髯男人身前，将拐杖交给秋菊，恭敬的躬身施礼，“父亲大人，儿有腿疾在身，行动不便，昨夜母亲托梦，令儿伤悲不已，本日特请父亲过来，与儿一聚，无礼之处，父亲包涵。”

听到竹杖敲地声，三人不约而同的看了畴昔，身材薄弱，行动盘跚，藏青锦袍，微微偏宽，长发随风，凌而稳定，面无赤色，面带笑容，重新到脚一片平和之气，没有痛恨，没有戾气，只要平和。

“父亲，你可知母亲昨夜给儿托了甚么梦？”

公羊辉接过茶盏，送到嘴边，抿了一口，微微点了点头，夸了一句，“茶不错！”

“恰是！”

公羊长耕看到族长眼中出现杀意，他眼睛一眯，如毒蛇普通盯着公羊辉的后心，他右手按在腰间的白钢剑上，若族长敢对少主倒霉，他的剑必然会在第一时候刺入他后心，如此近的间隔，毫无防备之下，即便族长高他一阶，也难逃死亡。

公羊辉嘴张了张，却还是没出声。

“父亲，这些年母亲可曾入梦？”

公羊辰渐渐坐下，对秋菊挥了挥手，让她去忙，秋菊退下，茶桌两旁父子二人，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茶，谁都没动桌上的点心，谁也没有开口说话，他们都享用着现在可贵的和和谐安静。

“哦！父亲大抵已经晓得了儿将不久于人间，却又不想骗儿，是不是？”

“父亲，儿的化气丹是你筹办的吧？三日前刺客的手臂是你拿走的吧？家属中另有千年灵参吧？”

公羊辉沉着脸坐在大门外的一方茶桌旁，茶桌上摆着三碟小点心，一壶清茶在壶中闷着，两盏茶碗分摆布，胖女人秋菊拘束的站在一旁，严峻的手都不晓得往哪儿放。

笃！笃！笃！笃！

“是甚么梦？说给为父听听。”

“你……你……你个孽障，那火是你叫人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