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 章挑拨[第2页/共3页]

老夫人被她逗笑了，伸脱手捧着她如花似玉的小脸垂怜的揉了揉：“你只比青蛙大一点，能经验谁？别没经验到人反被人经验了。再说，女孩儿家要文静娴雅，吵嘴打斗甚么的最要不得。”

翠玉在一旁道：“今儿下午，老夫人美意请许蜜斯喝茶吃点心，许蜜斯不知怎的尽说话给老夫人听，言语之间仿佛在抱怨我们对烟蜜斯很刻薄。”

雨荷、雨桐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提着裙子在前面追：“蜜斯，把稳台阶，别摔了跤，磕掉了门牙。”

凝烟吃过晚膳坐了一会儿便走了，出荣禧堂的时候与若谖错身而过。

凝烟看着不远处的荣禧堂笑着道：“口渴的紧，不如我们去谖mm的居处喝杯热茶解解燥。”

凝烟向老夫人请了安，便侍立一旁，老夫人也没叫她坐，高低打量了她几番：“你今儿一向穿的这身衣服。”

她环顾了一眼房间，叮咛瑞玉几个：“你们在夫人返来之前务必将房间规复成本来的模样。”

老夫人点点头，叮咛摆布道：“严严的泡一盏山查茶给谖丫头消食。”

“这到不必，坐下用饭吧。”老夫人淡淡道。

若谖进了屋便镇静地喊：“老祖宗，您看，我种的水仙着花了。”

两人径直进了凝烟住的西配房，房里陈列极其简朴，一色玩器全无，案上只要一个土定瓶供着一只红梅，并几本书，茶奁茶杯罢了。

雨荷替她答道：“这几日山珍海味的，席面一场连一场，再加上各色小食果脯很多，蜜斯大抵有些隔食，早晨只吃了一碗银耳燕窝粥。”

老夫人正闷闷不乐地虚望着某处入迷，听到若谖银铃般的童音，免强笑了笑，打起精力道：“快端给祖母看！”又问：“在你娘亲那边吃过晚餐了没？”

若谖见老夫人有些不快，问道：“是谁惹老祖宗了？奉告谖儿，谖儿经验她去！”

待许夸分开以后，凝烟将身上的青哆罗呢对襟褂子脱掉，命宝珠收起，换上桃红百子刻丝银鼠祆子，翠绿盘金彩绣锦裙，内里穿戴青缎灰鼠褂，头发重新梳过，戴了两只牡丹花腔的金华簪，花芯里镶了半个莲米大的红宝石，煞是都雅。

凝烟跟在她身边，道：“许姨若不嫌弃，烟儿想请许姨去我那边坐坐。”

许夸看着心伤，半晌才言语道：“你也过的太苦了。”

许夸很久地看着她，道：“你今后如果遇见甚么难堪的事固然跟我说吧。”

她有些想不明白，许夸看上去蛮有教养的，如何会如此说，中间必定有甚么曲解……

香草感觉奇特：“自从我们搬到这儿住后，未曾到老夫人那儿用过膳，今儿如何太阳打西边出了？”她想了想，不放心道：“该不是有甚么好事要产生吧。”

老夫人见到凝烟，脸上模糊有些怒意，香草看在眼里心呯呯直跳，偷偷瞟了凝烟一眼，她倒是很安静，内心迷惑不已。

许夸暗自好笑，若谖小小年纪，这些书她能看多少，不过做做模样罢了，倒可惜了这些书。

若谖中午因吃了鹿肉消化不动，便去花房里侍弄她养的花草消食，没想到期间竟然产生了这么多故事。

瑞玉宝珠几个应了一声，内心倒是奇特，一大早的蜜斯命她们把房间里罗帐锦被玩器一应收起，把个高雅的内室非要整成一个寒窑，现在又让她们复原，也不知唱的是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