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八章[第3页/共3页]
真是个好兆头。
身在暴风雨中间的几人,却可贵和蔼地坐在御花圃中饮茶闲谈。赵崇昭相邀,谢则安作陪,姚鼎言和徐君诚面劈面地坐着。此次推出的新制,窜改的是全部官员体系的运作形式,每个位置都得“合作上岗”,意味着现在很多尸位素餐的人都面对着极大的伤害,一个不谨慎就会被撸掉。同时为了标准“投票权”,朝廷对县衙、州衙的“带领班子”搭配做出了明白规定,州衙名额较多,县中如果有多余的人能够考虑实际环境往下级调配。
这时有人向赵崇昭献上了一幅图。
这个新计划推行之前,必定会有一次大而严的清查行动,这对很多人来讲都是极其伤害的!在朝为官,哪个没做点秉公枉法、渎职贪墨的事?真要严查起来,谁都不洁净。这下好了,今后干点甚么都有个对你位置虎视眈眈的“仇家”担着,本来只能阿谀本身的人有了另一个挑选,并且另有甚么“投票权”,那岂不是时候要担忧本身的位置会不会丢掉?乃至要他们反过来奉迎那些官职比本身底的部下!
为首的恰是消停了一段时候的胡正叔。见徐君诚回朝后不但没和姚鼎言针锋相对,反倒还模糊方向了姚鼎言那边,很多人都对徐君诚有所不满。胡正叔操纵了这一点,纠合了一大群人操纵报纸当兵器,狠恶抨击这项荒唐的“新法”。
到天气大亮,一声宏亮的哭声从屋里传来。
赵崇昭说得太理直气壮,徐君诚和姚鼎言都感觉无可辩驳。谢则安早就在处所呆过几年,当年也算是政绩斐然,底子不需求再到处所去折腾。并且赵崇昭要把哪个臣子留在都城,谁敢有定见?
一样窜改了表情的另有身在泉州的姚清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