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法子[第3页/共3页]

说完柳氏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扫帚就把吴大伯赶出去。吴大伯被柳氏赶出门外，还要再和柳氏说话，柳氏已经把门砰地关上。接着吴大伯就闻声柳氏在门里喊：“陈婶婶，你这会儿熬好了鸡汤，还是去前面王家，他家有几只大狗，借返来一只看门才好。”

只是，茭娘的头微微侧了侧，也不晓得他到底是真热情呢还是因为见到熟人才救的？茭娘在这想苦衷，柳氏也在想着方才陈婆子说的话，一时没重视茭娘神采窜改。阳光从陈婆子出去时没有关的门里晖映出去，洒在她们母女身上，屋内一时非常安宁安静。

吴大伯反被柳氏制住，一时竟不晓得该说甚么。柳氏已经收起帕子，对邻舍们团团一福：“今儿有劳各位了，这会儿家里事情慌乱，也来不及谢，等明儿我兄弟来了，我让他到各位门上亲身谢了。”

柳氏一口啐在吴大伯脸上：“呸，做过官又如何？你这话，只能去骗骗三家村那没见过世面的人。这姑苏空中上，出过多少状元才子，少见那横行乡里，强抢民女为妾的。莫非那公堂上的官儿，就只肯听陈家的，不肯听我们的？那公堂上的官儿，做的也是天子家的官儿，不是陈家的官儿。三年一察，莫非这鱼肉百姓的罪名，听起来就好听了？”

苏二嫂有些鄙夷地瞧吴大伯一眼，对柳氏道：“吴嫂子，既如此，我们也就……”

茭娘听出柳氏话里情感降落，昂首瞧向柳氏。

柳氏把碗胡乱地丢在桌上：“这个别例，我也想过。但是这是茭娘的毕生，一时半会儿，去那里找一个合适的人来？”说着柳氏感喟：“如果胡乱为过这关寻了人来，岂不是引狼入室？”

陈婆子端着鸡汤进屋，见茭娘已经换了衣衫，头发半干，一头乌油油的黑头披在脑后。陈婆子把鸡汤递给茭娘：“快些喝了，暖暖身子。”